虞人收起抗战脸，回给李安一个旭日和风般的笑容，“导演您是不是迟到了？”

虞人挑眉看她：“电影学院的？”

“呐，鞠躬，学期演结束后大家把观众献花都摆在照片面了。”

姑娘脸一红：“老师都特别喜你，所以挂了你的照片，同学都特别喜你……男朋友，然后就特别有默契的对你照片鞠躬了。”

姑娘早在第一遍就听清楚了，她没反应的原因只有一个，她以为是她的听觉官现了故障，才听到这么一番不堪耳的言论，虞人叫网黄真不是网友吃饱了撑的，是她自己作的啊！

“来。”虞人揽住姑娘的肩膀，一副亲密无间的姿态：“回去给我宣传宣传，歧本是我数以千计小狼狗中最逊的一只，他也就看起来人模狗样的，实际上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又小又短又细，叫金针菇都委屈了人家金针菇。”

“系主任最近在向学校申请设立个名人堂，规模搞大一，到时候再摆你们的照……”

又是歧本！

“虞师。”她很的跟虞人打招呼，迎上去自来熟的把她拉到了自己的座位旁。

姑娘闻言惊掉了巴。

虞人：“……”

与李安导演约在九州，虞人到早了，包厢只看到了女，还是个大三学生。

姑娘如捣蒜：“你跟劳……师的照片被形老师挂在了学校西南剧场后台的正中央，只要有学生到后台就冲你们鞠一躬……”

“停停停！”虞人打断了姑娘的血沸腾，“我就说最近觉自己浑上哪筋都不对了，合着是你们天天咒的，挂照片就算了，天天鞠躬送花什么路？”

“鞠躬？”别说还人手一支花！

李安让了让一同前来的几位，然后拉椅坐，话对虞人说：“是迟到了，因为要正式面见传闻中的网黄，所以心整理了一番仪表，耽误了时间。”

李安看见虞人就笑了，他还喜她的，姜京淏对她表白时她丝毫没给人台阶，就这么甩一众人转离去，那时候她的霸气就已经初见端倪。后来她又在南锣鼓巷外的采访中字字珠玑，那些娱记的问题让他这种自诩娱乐圈老麻雀的人都得反复斟酌再开，结果她就这么大大方方的跟他们唇枪战了几轮，是个不折不扣的勇者。再加上她在凤山脚那一把不羁的泪，着实了他的心里，让他真心实意的喜上了这个与众不同的丫。

现场因为两个人一来二往的打趣了起来，几个明明是初见的人交起来毫无违和，这可能就是虞人的魅力，只要她愿意，让一个场或者冷

虞人怕她没听清楚，又重复了好几遍，直到李安门。

虞人最近因为‘歧本的女朋友’这个份深受其害，以前门大家叫她人，叫她虞小，再不济也叫‘网黄’，现在门，谁看见她都叫‘歧本的小炮筒’‘歧本的工’‘歧本的’……诸如此类不胜枚举。

想虞人代替劳姿试镜‘杀死天使’这片时，两个人谁也没想到她们会真的有机会参演，但人生就是那么奇妙，试镜后的不久劳姿就被李安签了，现在又轮到了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