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说最近都见不着了,我晚上的飞机飞墨尔本,陪我妈。丹尼丁的系列将改编成电影,我妈跟他有私交,我去碰碰运气,顺便续签个代言,然后陪我妈参加个时尚奖颁奖盛会……回来差不多要两周之后了。”
隽灵枢咂咂嘴:“我不认为虞人会跟劳姿彻底掰,她这个人看着拎得清,三观生,但还是心太。”
隽灵枢没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了餐铃,然后瞥向阮嘤:“给她打电话,叫她过来买单。顺便问问她还要脸不要了?说好的买单一回都没买过!”
“我那时候满心思想着只要虞人去了固畔,她就不能跟叔叔在一起了,却忘了我也要跟着。刚到的那几天所有在脑里形成的陷害计划全都成了泡影,每天唯一在意的就是什么时候可以回来。”
“我必须得承认,她是个很好的领导者,也是个摆得上台面的救世主。她懂得怎么把一盘散沙的我们集结起来,也能准确又迅速的发现我们上的值得挖掘的地方并加以利用。她能清楚每个人的痛苦源,推己及人……总是最后一个考虑自己的人,又怎么会讨厌的起来。”
“……”
阮嘤手托着巴看着她,真没想到这番话是从隽灵枢中说来的,虽然有逻辑不通,但意思还算是表达的清楚。
“……”
“……”
提了改变节目主题。”
“……”
“我觉得这方面恰巧说明她是个能分清是非黑白的人,她从来不拿过去来烦恼自己,也从来不揪着别人过去的错误不放,这么一想,她倒是有可能会原谅劳姿。说起来我真羡慕劳姿的,有虞人在她边这么多年。”阮嘤说完叹了气,把自己那些微的小嫉妒收拾好又回了心底。
“虞一定没想过,在失去劳姿之后能收获一个你。”阮嘤悠悠说。
阮嘤接了句:“我也得去台湾,给师妹在小巨演唱会站台。”
“那两个月是我对她改观的关键,如果没有那两个月,我不会知在这个世界上,是有虞人这种傻存在的。”
“但虞人就凭着那条鞭让我把两个月持了来,你知的,我这个人什么德行,我在那种吃喝住行全都差劲到难以想象的地方待了两个月,两个月啊,截止到今天我仍不敢相信。”
“生活就是措手不及,它不会给你任何心理准备,我领教过了,所以对于我跟虞人冰释前嫌我觉得在理之中,而且,我也庆幸她没有小肚鸡的拿三世那事对我不依不饶。”隽灵枢说完话又喝了茶。
“我以前被我外公迫着看过一本书,书名记不太清楚了,但书里的一个节我却记忆尤深。它说一个人自以为走在一片广袤无垠的平原上,每天走的毫无顾忌,结果有一天就遭遇了坠落深渊的可悲。它还说一个人在海底肆意的走凌波微步时,从来没想过就在他看不到的前方是断崖,他一走过去就掉了深不见底的海沟。”
“……”
阮嘤听着隽灵枢细的声音带绵长的话,她能受到她把藏在心深的阴暗面和盘托是了多大的决心。
“我早上跟她通过电话,今天她妈来,她得陪她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