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亚问她：“后来怎么了？我想不太起来了。”

阿拱了郦亚：“谁给他吃了什么药？他吗？发什么神经病？”

郦亚说：“看过。”他添了句，“还有。海明威是自杀的，对吧？”

阿：“男人是不是觉得对女人来说是万能药？我痛经，哎呀，你要不要喝，我发烧，来喝吧，我胃痛，哦，快喝。我前天去打胎了，你要不要喝？”

她冷笑。

郦亚把装糕的碟拿了起来，凑在上面抖烟灰：“你爸妈知你在这里吗？不早了，要不要打个电话回去？”

郦亚闷着烟，香烟快烧完了，他说：“我送你回去。”

薛寒捶了梳洗台好几拳，火冒三丈：“他有这个权力！他应该要自己选择是要死还是要活！你凭什么帮他选择？就因为你是他妈妈？那你问过我吗？”

阿托腮看他：“你说送谁？”

郦亚：“先送你吧。”

阿曼声说：“结果只用了半个小时。”她用手梳理了那长长的发，双手撑在了两侧，“没套。”她自嘲了起来，“好了，现在我的青算是完整了，谈过恋，堕过胎，能演一青电影了，青疼痛系那种。”

薛寒瞪着她，恶声恶气地说：“你都没有问过他到底想不想活来！”

阿这才继续：“那些歌，我的耳朵都要听茧来了，我想，好吧，我就再等等，等到你去上厕所了，我关了你的电脑，穿走了你的一件外套，走了。”阿停了，指着薛寒，“我去找他了。也不知去哪里找，去海洋之心找，老板说他很久没现了，去保龄球馆，老朱说很久没看到他了，不过让我可以等等，说不定他晚上还会去那里睡觉。我找啊找啊，还找到了他妈那里，他妈问我，你是薛寒的什么人？我说，你儿欠我很多东西。他妈笑了笑，还拉我她们摩店喝茶，她说要打电话给薛寒，我就等着，等了四十来分钟吧，摩店老板来和我说，她人还不错，她说，哎呀小姑娘，你在吗呢？这个了还不回家啊。我说，刚才和我说话的那个女人呢？她眨眨睛，琼从后门走了啊，她班了。”阿自己讲笑了，薛寒把手凑在龙面洗手，郦亚嗅到了些许血腥味，他问阿：“你要喝吗？”

，你看过吧？”

阿比了个手枪的手势：“吞枪自尽的。约翰・列侬是怎么死的？科特・科本呢？哪个是被粉丝杀死的？”

阿眉心紧皱，也有些生气了：“你别对我大吼大叫，我要怎么让他选择？求神拜佛，拜托他

薛寒转了过来，面朝向了他们，他的右手痉挛似地搐着，血顺着他的手指往滴。他开腔了，：“和平公园，我见到她，她问我，你在什么。我说，寻找灵。她说，少扯。我说，哦，打算睡觉，但是冷，睡不着。我看到她穿的外套了。我就问她，你们一起来的吗？来打野战？她说，少梦了。她在我边上坐，我和她没什么好聊的，坐了会儿，她问我，要不要去吃宵夜。我们去吃了烧烤，喝了啤酒，之后去了边上的酒店，开了两个小时的钟房。”

阿嗤了声：“都说了只是团绒。”

薛寒问：“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