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待了一天，一天过去后，伊丽终于想起自己为什么会变得不对劲：“那个叫亚伯的孩有问题，我没办法拒绝他所提的要求。”

        弗雷想起了缪尔，表变得很难看：“眠。”

        幸运的是就算眠也分层次深浅，伊丽只跟亚伯相了几天，眠程度还不算特别深，所以亚伯并未探问伊丽最初不愿意收养他的原因，更不知这一切和林灼有关。

        “你说缪尔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林灼问阿比斯。

        从咖啡馆到林灼家这条路并不算偏僻，阿比斯不得不维持混淆咒，免得被人认他的份，给林灼和莉莉丝造成困扰。

        阿比斯无法回答林灼的问题，因为他也不知答案，不过有一他能肯定――缪尔与神族有关，他所的一切，很可能都是为了神族。

        林灼：“明天早上先去学校看看吧。”

        缪尔的“遗”还在学校，而且林灼想跟古尔薇格再借一样东西。

        阿比斯：“我陪你一起。”

        事关林灼与神族，他不想错过任何细节。

        说话间两人走到了林灼家门，林灼看楼上莉莉丝房间的灯还亮着，突然想起来：“过几天这边有个篝火晚会，莉莉丝说想见见你。”

        还在猜测缪尔与神族到底有什么阴谋的阿比斯被打断思绪，他先是愣了一，接着整个人肉可见地紧张了起来，对林灼郑重：“我会在她面前好好表现。”

        林灼笑着踮起脚尖，在家门跟阿比斯交换了一个浅浅的吻：“我很期待。”

        当晚阿比斯没有留。

        他要想明天早上能使用，今晚就得把时间交给巴德尔。巴德尔回到天空城，把原定放到明天解决的事务花一晚上连夜理完，第二天一大早阿比斯接手，避开莉莉丝来找林灼，两人直奔学校。

        放在学校的那缪尔人偶早已被老师们拆得七七八八，林灼来时就看到人偶结构非常巧，就连校长古尔薇格都没忍住加其中，研究起了人偶的构造与刻在每一块齿轮上的符文。

        “我没在里面找到‘修饰外形’的符文或法阵，所以多半是用了幻术，让我们误以为他的和普通人没有区别。”古尔薇格的手指落在人偶，本该是大脑的位置用玻璃容成了脑的形状，此刻里面空空什么都没有，但：“施展幻术所动用的力，应该就来自于这里，这里大概装过血，众所周知血中蕴法元素，他刚‘死’那会儿这里应该还有血，所以幻术能继续维持去，等血全消失，幻术无法支撑，这才暴他的真实面貌。”

        如果不是弗雷手，耽搁了缪尔葬的时间，他们也不会在幻术失效后发现缪尔的遗居然是一人偶。

        林灼看着人偶的结构，确定和当初在荒芜之地第五层看到的那人偶一模一样。

        当时林灼把那费德里科人偶给劈开了，人偶也有用玻璃容的脑，脑里装着暗红的血，血通过一条条藏在齿轮间的透明向全。

        林灼问古尔薇格：“人偶里面一滴血都没有了吗？”

        古尔薇格确定：“一滴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