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我看着他红的脸，会觉得是不是我一开始就选错了。他不适合一把杀人的刀，应该被我关在碎玉堂堂里面，当块任人宰割的禁。他大概也喜这样，攻太久的人，总是会忍不住期待有朝一日被人完完全全地占领。

他更加兴奋起来，声音像是在求饶又像是在求：“师兄不要丢我……师兄把我带在边好不好……师兄现在就把我玩坏吧……”

其实云的目的也达到了，十七确实让我忍不住开始想起当年那个山上的小师弟。那个还没有长爪牙，更加天真听话的小废。

我有些怀念这样的小游戏，目光萦绕比在床上的肢纠缠更让我着迷一些。

他就是这样一个没用的人，为了一的愉，心甘愿地放弃所有的自尊。

我并不是没有动过让十七来取代云的想法，但，比起小疯，我最终还是更不喜懦弱的小鬼。没有孤注一掷的勇气，我再如何引导，他能够伤害的，也只有自己的脸而已。

倘若我是一个闲来无事的贵公，或者整个江湖已经在我麾，我兴许还有闲工夫陪这只小鸟玩一玩。但是我不是。

我暗示云：只要给我命的解药，我便会你。

幸好，还有十七充当临时的玩，使我不至于在等待的时光里太过无聊。

我暗示雨雾：只要不说我的份，我便会你。

我不能弱，也不能撤退。我是一只无不可破的长箭，必须牢牢地穿目标。

第二十三章（完结）

我从来不会许清晰的承诺，我只会不厌其烦地暗示他们，让他们自己去理解，最后他们被自己想象中的诺言欺骗了，也不能怪到我上来。

他们

这个问题仿佛在问路边一个乞丐有没有钱借给他去赌场试一把。

十七是我和苏先生预备的另一个打算。

云总是喜自作聪明，他以为他关住了我，其实他才是我的囚徒。

苏先生，还有整个碎玉堂还在王府之外等着我。

在我见到他之前，我就已经了解了他的格喜好，知晓他渴望怎样被对待。

但是云已经回不到过去了。这只被玩坏了的小娃娃，只会一天比一天更破烂，再也没有被修好的可能。

我父亲的英灵，还在苍穹之上凝视着我。

。什么是。

“师兄，你待我和雨雾师是不一样的对不对？”

我会堵上他的嘴，然后/他，让他在神魂颠倒之中忘掉自己说过的一切。

虽然我从未像对待云那样看着十七长大，但是碎玉堂潜伏在靖南王府中的细作早已帮我将一切都摸索清楚了。

“师兄，你说我好不好？”

“师兄，你我吗？”

当他把十七送到我边的时候，简直等于将对手送上了奖台。

我的小疯狗总是喜问我这些傻问题。

玩够了你。”我着气在他耳边警告，“就把你捆起来，卖到青楼去。让你每天跪在地上，一边着我，一边摇着屁向别人求。等你被人玩烂了，就扔去，和野狗抢去。”

他敢杀掉被层层保护的父亲，怎么就不敢杀掉一个一直苛待他的哥哥呢？

十七和他一样，总是喜偷偷地看着我。当我回望的时候，却又上转过视线，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