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警校。”晏向辰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早晨晏向辰打算送谈渊上班的时候，看到客厅沙发上坐着的程翊，意外：“你不每天早晨闹钟响十回都叫不醒吗，怎么今儿个不用上学了你倒起得比鸡早了？”

“生钟。”程翊偏撑着沙发扶手，拿着遥控百无聊赖地换台。

谈渊理解的，但也担心程翊落小半个学期的课，再回去读书会跟不上，于是周末休息的时候他还专门一天，叫上晏向辰一块，带程翊去了趟柳城比较有名的考一对一辅导机构。晏向辰死拦活拦，还是没拦住，睁睁看着他给程翊预约了一整个寒假的名师集训课程。

三万六啊！什么不行，打漂还能听个响呢！

谈渊想拂开他的手自己来，被晏向辰不轻不重地在手背上拍了一，是帮他把扣扣完，才一边推着谈渊的肩膀门，边扭过继续跟程翊说：“要是等不及就自己楼吃，了小区往南走五十米就有早餐店。”

“狗屁生钟。”晏向辰觑他一，边系袖的衣扣边说，“在警校混三年了也没见你礼拜天早起过一回。”

谈渊从洗手间来，正好听到晏向辰说话，拿着外套从卧室里来：“什么警校？”

晏向辰找了个借跟谈渊说程翊是因为他的工作调动才转过来读书的，但是在这边上了几个月课，还是不太适应这边的课程，所以打算过了年还转回A市去。

刚跨门的谈渊听到这一声，条件反地回：“同学们再见。”

晏向辰扭过，有迷茫地问：“什么警校？”

两个月就是三万六。

谈渊也被他问懵了，呆呆地说：“你刚刚说什么警校？”

“不想门了，你回来路上随便给我带吧。”程翊倚在沙发上无打采地说，“——老师再见。”

谈渊还一边安程翊：

回来的路上是谈渊开的车，晏向辰和程翊两人在后排大瞪小，十分默契地从对方里读了一排心痛。

他无语地把目光从那个可耻的老男人脸上转回电视上，终于找到一个不是晨间新闻的频，见俩人都起来了，才把电视声音开开，有一没一地看儿童频里的晨间早教动画片。

晏向辰被他俩一唱一和的给逗得好半天乐：“快走吧谈老师，再不快就真该再见了。”

谈渊愣了愣：“啊，那可能是我听错了吧。”

程翊：“……”

场即将来临的风暴无形中带来的巨大压力，有得知父母死亡真相后无发的悲愤，也有对时辙知晓一切后未知反应的不安，以及离别愈发临近的不舍。

一个月一万八啊。

晏向辰一边帮谈渊套大衣，一边跟程翊交代：“我送你老师去学校，一会回来给你带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