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把T恤掀起来遮住他的脸,低一路向吻过,他的材也不错,虽然没有黑瞎有料,但也是壮清瘦,零星还有几伤疤,让他青涩的平添一些风霜。汗中带着轻微的信息素味,好像是刚长成果的清香,是梨吗?
黎簇的里闪过一丝疑惑,我知他在质疑什么。
“!恶心死了!快!”
虽然黑暗中看不清楚,但我能觉他的生涩,可能还真是个男,仔细想想还真有对不起他,初验是如此场景。
“唔!”
果然,刚解开,黎簇立刻摘T恤,把我掀翻在地,肉棒发“啵。”的一声轻响,现在听来只觉讽刺。
才我没骗你。”我知自己现在着血泪样一定很丑,但还是尽量把血迹,一个笑。
“……你到底想嘛?”黎簇的声音凶狠中又好像带着颤抖,不知是不是我神力崩溃产生的错觉。
“撑到现在已经是弩之末,”我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现在我脑里的炸弹上就要爆了,不是一个小时,而是十分钟,甚至五分钟……”
“我神图景确实崩溃了,但不是刚才,而是半年前。”
“!”
黎簇也非常尴尬,了几气,恼羞成怒用脚踹我。
“解开,”黎簇被蒙住而懵懵的声音带着无可奈何的放弃,“解开我,我不跑。”
我挨了几脚,血又从鼻飙了来,滴滴答答淋在他的小腹和阴间,一片片像我死亡的倒计时。
“……嘶,别,别他妈了!唔!”
“刘丧!你要是现在死了,我就这么光着屁被发现,那我那我……”黎簇边说边挣扎,甚至还有委屈。
“什么……嘶……”
“我需要一个哨兵,很不幸,你被选中了。”我把绑住发的发绳散开,镜摘,“实在不喜,就……当我是女的。”
“……”黎簇吞了吞,停了挣扎。
一路吻来,终于到了重位,嗬!
“黎簇,”我觉得差不多了,把自己的也退了来,刚才黑瞎过的还湿红着,现在也来不及扩张了,“等会儿你就用神力攻击我,用全力不用担心死我……”
血开始从耳朵和睛里越冒越多,视线都模糊了。
血泪的更凶了,我咬着牙使吃的劲儿艰难的晃动腰,可已经渐渐失去控制,动作越来越迟缓。
时间不多了,我怕他被刺激了,赶紧低将这个虎虎脑的东西吃嘴里,虽然没有黑瞎那玩意儿吓人,但也是超过平均值的好肉棒,我从上到力求全湿,不是还是血,只要一会儿能顺利去就好。
我是疼的,黎簇可能是的,因为我明显觉到他又涨大了一圈。
我才不信呢,放了他肯定第一时间拿石把我砸死。
“这段时间我尝试了很多办法,吃了很多药,甚至去匹过向导,也只是把死刑变成死缓。”
我没有再说话,剩的力气已经不多了,不能再浪费在说话上了。
“……别碰瓷啊,我没使劲儿啊……”黎簇被这变故搞得手足无措,更加束手束脚不敢反抗。
“……”我还以为你真的是直男,想不到你这眉大的小,喜的是这种调调儿。
真不愧是年轻人,就亲了两就了,我把他的拉链拉开,一壮但青涩的肉棒立刻弹了来,啪一声迎面拍了我一脸淫。
可我实在没有力气了,没几坐去连腰都抬不起来了……真不甘心啊,不想死……
“你,你要嘛!我警告你不要乱来!”黎簇挣扎了几次都没有挣开,显然是顾及到我刚才卖惨,没有死手,嘴心,那就别怪我了。
想到这个画面我竟然有想笑。算了,好歹给孩留脸面。
真的要死了,不知死了还会不会觉到疼……
黎簇刚因为我吐肉棒而放松的神立刻又紧绷起来,我也没留给他叫停的时间,直接攥住,上,一咬牙,直直坐了去,自重量加成,一气到了底。
我拼着最后一气,倒在他上,替他把绑死的绳用匕首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