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过我现在最重要不是明,而是找到那个挨千刀的黑瞎,他明明早一步来,周围也不见有什么墓,他到底跑哪里去了。
最后几个音都在抖了,周围还是一声音都没有。
“……我承认我怕了,黑爷我认输了,快来吧……”
我的鸡疙瘩一直从后脚后跟爬到了后脖颈,这跟胆大小没关系,在这种深山老林里被过炮的墓室里,就算这声音不是从棺材里传来的,那也让人骨悚然……
事到现在我也没觉得特别恐怖,或者说我有意识不把这件事往其他方面联想。可有时候人倒霉,喝凉都牙,就在我想抹黑在四周找找墓,看看不能从别的地方去,叫花爷来救他那个没事找事儿的姘的时候,有声音钻了我的耳朵里。
死一样的安静,就连风声都没有,我艰难的咽了咽,手电筒的光将黑暗的室割切开,可黑的立刻又填补上来,本不是一支小小的手电能驱散的,黑暗像无形的手紧紧攥住我的心脏。
“嗬……嗬……”
“!”我的更晕了,鼻也开始发,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涌了来。
“黑爷,别玩了……哈哈哈。”我笑两声,“快来吧。”
我也不他是耍我还是嘛了,直接掉就往来的盗爬上去,别怪我没义气,就我这几斤几两,他都栽了十个我都不够填的。
我自己沉重的呼声和棺材里的怪声在空空的墓室里回,声音像波纹一样一层层漾,而我也逐渐冷静了来。
“草草草……没事没事!”我看了几次确定没血,好像只是撞到而已,多脑震,或者颅血,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我往后退去想要靠在墙上支撑住,却撞上一堵墙一样的躯……
没想到刚爬了十几米,只觉得手上一松顿时失重袭来,我直接连带的一溜烟了盗,用姿势720°螺旋到那空棺材前,直接给它磕了一个,撞得我晕花,差当场升天。
这好了,看来我只能跟那个死瞎一样,纯靠摸了。
“……嗬……嗬……”
看起来应该是早就被过的墓,而且是打扫得非常彻底那种,真不知他要我来嘛。
“卧艹!”我一只手捂着,一只手扶着棺材,忍不住低骂声。
黑瞎,特么肯定是黑瞎在棺材里吓我玩儿呢!,特么神经病啊!
唤,“黑爷?你在哪啊?”
墓室非常空旷,连陪葬品都没有,只有一个空棺材摆在石台上。画也都被氧化到乱七八糟,本看不啥。
本着没作死就往死里作的神,我也顾不得伤没伤,找到光源早去才是王。用手在地上胡乱摸了几把,幸亏手电筒别在我的腰上,所以没摔太远,但手电筒好像摔坏了,只闪了几次然后就彻底不能用了。
我气得牙紧咬,晃了晃还在隐隐作痛的脑袋,边骂边走向棺材。
我明明在心底拼命叫喊着‘不要回!不要回!’可人怎么能战胜本能,我还是不由自主地把脖扭了过去!
“嗬……嗬……”
就像是有人被死死掐住,空气绝望地通过大张的腔,无助的挤压来的那种气声。
一诡异的氛围从脚底蔓延,我竟然在墓室中听到一阵细微的奇怪声响,就像是,就像是……
妈的。
”吓唬人很好玩是吧?老特么招惹你了?你要这么玩我?你大爷……啊啊啊啊啊!!!!“
一张惨绿的脸,原本是睛的位置只有两个空的黑,大张的嘴巴里惨绿的牙齿闪着渗人的光……
不对,这声音就是从我上那空棺材里传来的!!
我失算了,棺材里没有黑瞎,反而是一烂透了尸,歪嘴斜发杂草一样,没有防备的我猛得看到这一幕,差把我的魂儿给吓飞了,原地蹦了好几才勉平复了呼。
“呼呼……”
黑瞎这什么技术,连个登山绳都系不好,摔死我了。
极速退到墓室边缘,尽量把自己尽可能多的分压在墙上,也就是离那空棺材越远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