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奈何不得的异乡少女。
狄俄尼索斯任由南铃摸着他的伤,忽然闭上睛。
谁奉上的都无法让她停留,而他太想用杀死她的方式把她刻自己的里。
但狄俄尼索斯也并不想得到一个不他的南铃――尤其是当她鲜活的站在他面前时,他那百年间肆巨大,涌向了另外一条路,一个更疯狂,更可笑的尝试。
我想要……
我想要这个凡人会为我而疼痛,哪怕她的痛楚不敌我她的百分之一。
不再是利用赫尔墨斯和南铃之间的刺痛她,得到她,拥抱她的真实。
――而是让南铃上他,为他而到痛苦。
“即使如此,我依然觉得你还是,只是上了那种被人知你所求的觉……你说你我,但你知我所求吗?”南铃问他:“一厢愿的追不到姑娘的,这个你应该懂。”
一伤一孝,一掏亲爹血,为你痴为你狂,为你哐哐撞大墙的男神……南铃实在说不像当初ko阿波罗和雅辛托斯的话了,她捧着这个礼,有些疼地看狄俄尼索斯。
她想说我不值得的,但当初的默契依然还在,彼此心知肚明。
他就是甘之如饴,她就无可奈何。
还好能离开。南铃心想,如果她是生于斯长于斯的少女,她该多心动这样一个神降的。
“当然。”司掌酒的神说:“所以我转变策略,来实现你曾经许的愿望。我不会是那个为你弑父的英雄,但你如果要完成复仇,选择笼络一批又一批的裙之臣,我会提供帮助。”
这震撼南铃一年。
讲理,她其实对宙斯也没有什么恨之骨的,她就觉得这个老批很讨厌。这一番愿望她其实也不在乎,就是为了完成任务的一次尝试……但狄俄尼索斯居然想用这个愿望来留住她……
惊愕和郁闷,还有说不的难过在她心底盘旋,最后基于理智行。
“……那我真的会很渣很渣的请你帮我的。”南铃蹙眉瞪他:“这你真的能忍吗,赫尔墨斯当初都为此和我决裂了,这对你是很残忍的方式诶。”
“可我并不是赫尔墨斯呀。”他轻笑回答。
“我知我知……你是狄俄尼索斯,你可疯狂了……”她喃喃:“疯的简直可怕,我都要跟不上你的思路了……”
“既然已经有了这个初步的认识,就让我们回到现状吧。”司掌戏剧的神如是说:“你已经尝试笼络了波冬,那位人大贤者也在你的考虑之中?大海的波冬不会为你去报复宙斯,而作为贤者的喀戎――”
说到这里,司掌狂的神,轻笑了一:“他向来洁自好,一贯很讨厌我呢,要不要试试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