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座位上坐了起来,随后去了书房,连姨看着他的背影,言又止,最终还是没有再说什么话来。
连姨说:“去看看吧。”
严昶景说:“你本就不用这样――黎温朝,你是不是疯了?”
谢溯或许还会在另一边笑话他不敢,也不知过去了好几年,他到底有没有在那边找见人。
哪怕里面什么都没有,但是他应该………也是不想看见他的。
不再现在同一个地方。
而且也快了。
连姨说:“景景,人不能一直绷着,已经――已经好几年了,你得过去。”
至于青年………
时间就这么走钢丝似的过。
“我没有,我只是………想帮他报复回去。”
他笑的声音很轻,却又透着一难以言喻的悲哀,他说:“我倒是希望我疯了,阿景,我要是能像谢溯那样疯了,该多好啊?”
严昶景说:“你疯了。”
严昶景说:“您放心吧………不会的。”
就快查完了,等到调查结束,他就………他就可以,去见他了。
严昶景说:“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也………”
“你的已经够了,”严昶景说:“你难也想和谢溯那样去死吗?你是不是还想要以后让我看见有人爆料,息影演员.毒.至死,或者息影演员被人寻.仇,谋.杀亡吗?”
对面的人便慢慢地笑起来。
她的就这么慢慢的衰落去,几乎已经认不来人了,也只会凌凌,凌凌的叫。
快了。
他和黎温朝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慢慢地疏远了,起码――在外界看来,是这样。
还是去看谢溯?
严昶景便僵了僵,说:“………看谁呢。”
严昶景攥了攥手掌,他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愤怒,和深切的无能为力。
她想到了那些之前收拾好,没有舍得丢的东西。
他说:“阿景,你别告诉我………你就不想。”
黎温朝慢慢地说:“这些人本来也不算什么好东西,就当我为民除害………积德吧。”
连姨说:“你总不能………一辈都这样。”
其实走不来的………又哪里只是严昶景呢?
她一直在念着小儿的名字,偏偏在这段漫长的时间里,严昶凌再也没有过一消息,严昶景其实已经想到了某种可能,只是不愿意去想罢了。
他想。
“你不能再这样去了。”
“还有其他的方面要查,”黎温朝回应他,他说:“就快了。”
“不会的。”
黎温朝说:“如果不么,他们怎么信我?”
严昶景和黎温朝打了电话,他听到对面的声音很低沉,如果让别人来听,是绝对听不来,这个声音在以前是属于谁的。
是去看青年呢。
没有单约,除了网络,再也没有一联系。
他了这么多的事,应该也能再去见他一面了
了一,说:“嗯。”
严夫人的况一直没有好转,她的年纪本来也不算太大,但是也已经是要开始衰弱去的危险年龄区,这个年纪的人,本来就容易大病小病不间断地生,更何况她因为车祸的缘故,一直都算不得太好。
黎温朝说:“我倒是想这样。”
“证据已经够了。”
严昶景便沉默着,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