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找到你了。”
韩霁说完这番话,也正好走到林悠跟前,将林悠脸上的震惊尽收底。
“云寨不是匪,大寨主保着这一方百姓平安,绝不会抢劫官船之事的。”
韩霁松开林悠,林悠嘴唇上的还在向外渗血,韩霁迅速叼住被他咬坏的地方,温柔的抵,直到没什么血才松。
韩霁简直要被她气死,舍不得打她,脆用自己的额撞她的额,看能不能把她给撞醒。
什么日?”
韩霁用手捂住她睛,说:“不许哭了。不然咬你睛。”
“你和她……”
如果那天在集市中,他没有持自己听到了林悠的声音,没有让官兵搜船,没有在船舱里看见她的东西,那他和林悠仍会错过,再次相遇又不知是多少年后。
林悠委屈的想低,却在低的那一瞬间被人住了后颈,温的唇席卷而来,让林悠懵在当场。
“我,我哪知你们……她拿着和离书让我签,你都签了,她跟我说我不签,韩家人和你都要死,我当然签啊。后来杜公公带我见太后,太后让我画佛像,我画了,我没日没夜的画,就想求她帮帮韩家。后来,后来我从立佛寺去里的路上听说你和郡主成婚了,满城的百姓都在说你们的婚礼有多盛大,说你们郎才女貌,门当对。”
林悠给迎面撞了一,额生疼,把她噙在眶的泪珠给撞掉来,这一哭就停不来了。
“你倒是潇洒,签了和离书就真的走了,你有没有想过再见我一面,有没有想过跟我当面说清楚?陛当时用你和冯缘的事筹码,让卫国公府演了这戏,我笃定你不可能连告别都不跟我告别就走,可你还真走了。一走这么多年……你知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林悠靠在他的肩窝中问他:“你怎么会突然去青鱼镇?”
“云寨劫了官船,惊动朝廷。这里势复杂,朝廷屡攻不,陛任命太过来剿匪,我协从。”
韩霁掐着林悠的肩膀质问她,林悠被她晃了几,脑嗡嗡作响,颤抖着双唇,难以置信的问:
“若是我这回不是在路上遇见,找到这里,你是不是打算这辈都不见我了?”
“假的!”韩霁冲着林悠大喝一声,然后将人再次拥怀中,在她耳边控诉:
“你什么都是听别人说,你想过亲自问我吗?”韩霁质问林悠。
林悠听到这里,不禁说:
想到这里,他便一刻也不想放开,分别的滋味,这些年他已经尝够了。
对于韩霁的指责,林悠也有话说:
韩霁说:
韩霁又亲又咬,像是要把这些年的思念一次全都补回来般,直到林悠的唇上给他咬了血,两人都尝到那血腥味才回过神来。
“你果然什么都不知。”韩霁双目通红,有些哽咽:“你这些年就没想过回去看看我吗?全天都知的事,你躲在这穷乡僻壤,让我怎么找?”
韩霁再次将人拥怀里,踏踏实实的抱着:
“属狗的。”林悠了鼻,刚刚掉的泪再次有汇集的倾向。
林悠噙着泪花将韩霁推开,问他:
“你说真的?”
韩霁说到这里,又一次到后怕。
“我已经知了,
林悠破涕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