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光公主低看着那在自己脚边哭得鼻浆,不像个人样的薛冒,用尽了她的所有勇气,抬脚将他踹开,指着骂:
薛冒吓得直磕:
赵嵩听了这些,眉紧锁,他自登基以来,一直施行的都是仁政,因为他的皇位说到底有些来路不正,民间不少势力都在蠢蠢动,说他是抢来的位置,所以在治国上,他必须比历任皇帝都更加仁慈才行,所以他尽可能的善待前朝旧人。
韩霁有些听不明白薛冒的话,转而看向太,神似乎在问:
太后对寿光公主说:
赵嵩见了太后那严肃的神,不解得看向薛冒和寿光公主,沉声质问:
永平侯当年为皇上什么了?
更何况,寿光公主曾是‘她’的弟媳,当初薛冒声并茂的求娶,再三保证会善待寿光,又有元贵妃从旁不遗余力的推荐,赵嵩才旨给他们赐婚,还想着自己为她守寡的弟媳寻了一个好归宿……
说起来,永平侯府之所以能跻一侯府,主要是因为薛冒的娘樊氏与元家老夫人郝氏交好,她们一同创办了积善堂和济世堂,虽然如今已经被证实了这两地方只是她们敛财之所,但当年薛家确确实实是因为这个而乘着元家的东风一同扶摇而上的。
若说永平侯府和元家牵连甚广就罢了,可怎么听薛昌的话语,他在皇帝面前也是立过功劳的?
赵嵩这才看见她的走姿,一条似乎并不利索。
为何从未听皇上
“寿光,将你的帷帽取来,让官家瞧瞧你的模样。”
此此景,他哪里还不懂发生了什么,厉扫向薛冒,只见他颤抖不已,冷汗直,忽然又爬到寿光公主前,抱住她的苦苦哀求:
可这些人不仅用花言巧语蒙骗了他,还在寿光面前如此编排自己,可恶至极。
罪。
“皇上恕罪,臣知错了,皇上恕罪啊!臣,臣,不怎么说,臣的心都是向着皇上的,臣当年为皇上的事,皇上难忘记了吗?皇上饶命啊。”
“你休得混淆,你对我动手岂止一回,难回回都是喝了酒吗?你骗我说官家残暴,太后心狠,皇后狭隘,整个赵家皇族没有一个容得我,这话是你说的不是?”
“公主,我,我那日是喝多了才吃了熊心豹胆与你动手,你看在我们夫妻多年的份上,原谅我这一回,我保证从今往后戒酒,绝对不会再现这样的事,公主,你就原谅我吧。”
没想到派去的人转了一圈后回禀,说薛冒先被提到福宁殿来了,太后实在气愤,不愿等候,便带着几人来到福宁殿,势必要在今晚将薛冒绳之以法。
寿光公主领命,将帷帽除,纱帘掀开以后,这角和脸上的伤痕仍未消退,除帷帽的寿光公主瘦骨伶仃,愁眉苦相,脸上和角的伤痕让她看起来更加憔悴。
薛冒这番话,可以说是正中赵嵩的厌恶,他的这番说辞――官家残暴,太后心狠,皇后狭隘,若是寿光讲这些话传去被有心人听到,对他这些年维持的形象影响极大。
“到底怎么回事?”
“薛冒!朕原还想念你是初犯,给你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却不成想你竟混账至此!寿光公主乃朕的,你竟屡次三番对她动手!将她伤成这副模样,你简直罪无可恕!”赵嵩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