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是我不知的?”想起自己先前态度傲慢,元晨赶忙歉:“世夫人,恕晚辈先前无礼,您说的这件事对晚辈很重要,请您务必对我知无不言。”
“我猜,一直在你们耳边说你们份尴尬的是薛昌吧。他想要控制你们,不想你们跟皇家有所牵连,因为那样他就不好控制你们了。这个理你应该能想明白吧。”
由太后主审理了薛昌一事,这才叫世间所有人认清了薛昌的真实面目。
元晨果然被林悠这番直球的话问愣住了,他反应了好一会儿,才颤抖着双唇问:
林悠说:“我记得你爹以前的是言官吧?”
林悠原本还想给他心理缓冲,但这小脾气实在不好,跟他说得再客气都没用!
年纪不大,倒学会踢球了。
“你,你……你知多少?”
“我知永平侯对你娘不好,那你知你娘为什么不反抗吗?”
“怎么救?”
元晨自嘲一笑:
“既然你知,那你就没想过把她救来吗?”林悠问。
“是因为……我。”
林悠不打算为难他,长叹一声说:
元晨说着话,将脸埋到手掌中搓几,让自己更清醒一些。
“我明白了。可就算如此,我,我又该怎么呢?”
“我也不是不敢拼了一死,哪怕跟薛昌同归于尽我也愿意,可我娘不愿,她,她宁愿过这种日……”
他眸光略微闪烁:“世夫人这是何意?”
元晨:
书里元晨告状那时,永平侯府还没有如今的事,元晨都能告成功,何况是现在的永平侯府,有薛昌残缺在前,薛家老夫人名声败坏在后,永平侯府如今气势大不如前,理说元晨只要去告,就一定会成功。
元晨失魂落魄,语气低落的说:
元晨想了想:“嗯,他了驸后,确实在御史台当过
元晨神略显受伤,微不可微的了:
“看来了。我又不傻,她说自己不愿意离开薛昌是因为不想失去这个家,可我知她是为了我,薛昌肯定用我威胁她了,所以她才叫我住到外面去……”
“我能怎么办?又能怎么呢?谁能教教我!”元晨绪激动,将目光转向林悠,问:“世夫人,您能教我吗?”
元晨转过,殷切的问:
“你娘虽是前朝公主,但终究是公主,封号摆在那里,份并不是你们想象中那么尴尬,相反的,因为你娘的份,今上还要更加礼遇才对。”
要说的大概就是一些要他尊敬母亲,尊敬长辈的大理,却没料到林悠说的是这件事。
“我爹死了,元家对我们不闻不问,我娘说是公主,可却是前朝公主,份尴尬,薛家待我们再不好,除非拼了一死,否则我拿什么救她脱?”
林悠摊手:“基本上你知的我应该都知,你不知的也许我都知。”
林悠讶然:“原来你看来了。”
就不知这少年有没有这个胆。
“我的意思你难不知?寿光公主应该不是第一次被永平侯动手吧?你想她今后几年甚至几十年都过这样的日吗?”
林悠想到书里有关这对母最后的剧是,寿光公主被薛昌打得奄奄一息,元晨拿着一纸御史的死谏书求到了太后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