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都是男。”虞清补充。

虞清：“你再看看。”

孤儿院领养共计40人

老人院院共计20人

梁副队心里默默算了一：“总数都是八十一人。”

一系列来，都是围绕神病院，老人院，孤儿院的院记录，时间跨度不长，基本集中在最近几个月。“这些是什麽案件？”梁副队好奇。

“嗯。”虞清，“要是我说，有人拿钱去买人，你相信吗？”“买人？”

S市X年X月X日至X月X日：

这个客厅卧室比虞清的房间还大。

“比方说老人院，要麽就是孤寡老人，要麽就是被亲属遗弃的老人。”虞清喃喃，“你想想，要是家里人相愉快，何必把老人单独送来呢？

，我那地方一小时车程还天天车。”梁副队在虞清目瞪呆气定神闲地步厅堂，开始布置自己的小窝。宽敞的大厅在梁副队的改造变成了卧室。

梁副队笑：“难跟你一起睡？”

……

神病院院共计21人

“呃这这这……”

虞清摇：“不，比如说这个城市，有一家神病院，三家老人院，五家孤儿院。这里写的，是他们的总和。”梁副队思索了片刻：“院数有问题？”

孤儿院领养共计39人

神病院院共计17人

……

梁副队问：“这些神病院老人院都是同一家？”

虞清纳闷：“你睡厅？”

“放心啦，房租咱俩一起分。”梁副队也不去看虞清郁闷的臭脸，继续收拾东西。他们俩人也不过三十，年龄相近，局里後拍档多年办过不少案件，几乎无话不说无话不损，俨然一对难兄难弟，就差同吃同住了。现在梁副队主动把同吃同住的空缺填补上，把难兄难弟继续烂上加烂。客厅沙发上四散著笔记本和资料，还有一些超市的包装袋，方便面饼苹果橙什麽的全都混在一起堆成小山。虞清一个人住懒得收拾，而现在，沙发成了梁副队的床，当然得好好清理才能睡人。梁副队像个尽职的秘书，把乱七八糟的东西整理得井井有条，资料一叠一叠码柜里，一堆一堆转移到桌上。虞清抱著双臂倚著墙，见证满目苍夷的狗窝化成整洁的狗窝，忍不住打趣：“梁秘书辛苦了。”“咳，虞老板。”梁副队假惺惺地腰，一屁坐沙发里，“秘书累了，快快上茶以消疲劳。”“哈！”虞清去泡茶，等拿著杯来的时候，见到梁副队正拿著笔记本研究。笔记本里写的东西乱七八糟，例如去码的行车路线，X月X日记得交房租，爆了找某某先生电话XXX……翻过一页，上面写著：

W市X年X月X日至X月X日：

老人院院共计25人

虞清并不介意他看笔记本，坐到旁边把茶递过去：“你能看什麽吗？”梁副队又翻过一页：

“这三家院系很特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