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抿唇没有再说话了。
话语间有一些不易让人察觉的占有。
这也是今天他带你来到这个全都是他朋友的晚宴,却没有人知你就是那个他父亲新娶的老婆的原因。
Kevin哈哈大笑:“当然,很期待那样的一天。”
“是的,太太。”
你的眸在刹那间睁大,不明白他的意思,大脑也短暂地空白了一瞬。
一番寒暄过后,他终于离开了,而你也再也忍不住,伸手就推开他,用只有你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问他:“你疯了?你到底想什么?”
你在人群中试图寻找查兆澎的影,却忽然听到一略带戏谑的男声。
刚才门时没发现,现在再扫一这个会场,你发现原来来席酒会的人全都是和你们一样的同龄人,没有一个中年人的影。
没有多问,秉持着能不说话就闭嘴的原则,走到查理苏边:“我好了。”
看到你警觉的样,他笑笑:“未婚妻,我只是带你来见见我的朋友。”
你与查理苏一同车,他站在你的旁,曲起手臂,声音低沉:“挽住我吧。”
看到你纤薄的背影,查理苏的紫眸中涌动了些许深谙的神,随后便大步跟在了你的后,与你一起走了古堡。
你没有说话,脸上还维持着笑意,只是心里早就已经不太平。
听到这句话时,你心骤然一紧,抬一看,发现来人是一个穿着红西装的贵公。他金发碧,长得很帅,狭长的尾有一泪痣,整个人都散发着慵懒且奢靡的气质。
说话间,查理苏伸手搂住你的腰,将你往怀里带了带,虽然脸上带笑,但语气中已然藏了几分危险:“能成为我的未婚妻,当然是异于常人的优秀。迎你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届时我会派人将请帖送到你府上。”
“查少,这就是你的未婚妻么?长得可真漂亮呀。”
所以他一开始的打算就是这个,他父亲本就不会来,而衣服风格的相似也不是意外,而是他的蓄意为之。他借着这个由,和他的好朋友介绍了个遍,说你是他的未婚妻。
他又揽住你的腰和他们说笑,而你没办法,只能继续着官方的笑容,应付着来来去去的年轻少爷小们。
“谁是你未婚妻?我是你……”你深呼一气,但话还没说完,就又来了两个公哥和他寒暄。
一秒,另一边的车门打开,查理苏坐来,卷起夜里清凉的冷风,夹杂馥奇香调萦绕在空气中。
“回家。”
查理苏抬,看到你时眸中闪过刹那惊艳。随后,他笑起来:“准备好了,那我们就走吧。”
而前面的司机却好像是没看见似的,不仅平稳开起了车,甚至识时务地升起了前后座之间的隔板,给你们留了一个完全私密的空间。
不过你可没心思去想这么多,刚才这个富二代的话吓了你一――未婚妻是什么意思?
而当初和查兆澎举行的婚礼是小范围的,只有家里的至亲以及世交的长辈见过你的脸,所以外界只知查家娶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太太,却鲜少有人见过你的长相。
还未等你问他话,他忽然伸手住你的,俯就吻了过来。
你忽然觉到害怕――被这么多双睛看见了,你难保这件事不会传到查兆澎的耳朵里,你回过神来之后,只觉得愤怒从心底涌上来,在应付完最后一个人之后,你甩开手,一言不发地往门的方向走。
“荒唐吗?”他笑笑:“还有更荒唐的。”
很奇怪,明明查理苏也与他一样是个有钱公哥,但两人站在一起之后,气质对比立立见。查理苏没有这人上嚣张不羁的气质,看起来反而是沉稳敛、运筹帷幄,举手投足都散发着成熟的味。
这样的酒会你参加过很多次,以前都是陪伴着查理苏他父亲来的,与查理苏一同场还是一次。金碧辉煌的大厅里响着悠扬的交响乐,宴会上的女士衣香鬓影,男士文质彬彬,觥筹交错,仿佛连空气中都沾染着金钱的味。
“唔……”
他的吻很烈,比你曾经经历过的任何一
你哪里想到他竟敢这么过分的动作,连呼都有片刻的窒息,可他的力气很大,车辆后座的空间又狭小,你本没办法反抗,只能被他压在门上,被他汹涌的意搞得有些手足无措。
你看着他曲起的手臂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挽了上去,并小声地问:“你的父亲在哪里?”
他的一切态度都表现得太正常了,以至于你就算在心里觉到一丝不对劲,却还是说不奇怪的在哪里。
Kevin没注意你脸上惊讶的神,冲着查理苏一笑:“怪不得把你迷成那样,原来是这么一个大人,我看了都觉得心动呢。”
最终,你们到达了一个庄园。和你从前去过的那些庄园无异,远远的你就看到了复古哥特式的城堡,而车辆也在庄园行驶了好一会儿之后,才到达城堡的正门。
你再也不想陪他玩这种无聊的、甚至能赔上你一生的游戏。但这样也已经为时过晚了,因为全场的人可能都知所谓“查少的未婚妻”长什么样了。
你坐回车上,双手观众,冷着脸对司机说了这么一句。
你声音很低:“查理苏,我不知你这么的目的是什么,但我希望你从今以后不要这么荒唐的事。”
你刚张嘴想解释,就听到查理苏先你一步侃侃而谈的声音:“是啊,这是我的未婚妻。”
甚至在场的所有人都会认为,你就是他的未婚妻。
说罢,他侧看你,语气自然又坦:“未婚妻,这是我的朋友,你可以叫他Kevin。”
他是不是疯了啊?
他勾勾唇:“等会你就知了。”
说着,你还往后退了两步,与他保持了一定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