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还是直来直
苏秦启明无奈而温柔地和他歉:“涵涵,对不起啊,你也听见了。我是个光荣的夫严。我得听你大哥的话,不你问什么我都不能告诉你。反正你也问不到,不如不说了,我得把你的电话挂了。再见。”
大哥深一气:“我听见了。我是真佩服你,二百五无所畏惧。我从家里离开以后闹的事你都见识过了,你居然还想正面和爸妈柜?你是真不怕被打断。”
大哥把电话挂了。
大哥问:“那你是来问什么的?”
大哥一言难尽地说:“看来你这次是动真格了,你就那么喜姓秋的那小吗?”
半句话还没说,就听见他大哥气急败坏的声音:“你敢和他说你今晚给我睡书房。”
大哥说:“那就不要那么冲动。”
庄瀚学脆去问大哥。
庄瀚学半晌没听见大哥说话,问:“大哥?怎么了?网络不好你没听见我的问题吗?”
切。庄瀚学又打电话给大哥的对象苏秦启明。
庄瀚学说:“我是来问问你,你不是比我有经验吗?我觉得一直瞒着也不是一回事儿,我想跟爸妈柜。我想问问我该怎么和爸妈柜比较好。”
大哥说:“你柜了的话,往轻了说,爸妈至少会用剥夺财产继承权来威胁你。你要想好了,一旦放弃了,就很难要回来了。”
庄瀚学对他大哥的戒心真的无语了:“你不信就不信吧。我今天也不是来问这件事的。”
大哥呵呵:“是我我也会装一装说不要,能把你骗到手,岂止区区一个亿。”
大哥说:“……我不后悔。”
大哥嫌弃地说:“你烦死了,你问那么多什么?你一个大男人这么八卦。”
庄瀚学挠挠脸,怪不好意思地说:“我怕打草惊蛇,把案撤了。我直接问老爸老妈要了零花钱,凑了五千万呢,秋哲彦不要,他说就要我回他边。”
庄瀚学回答:“我没有冲动。我只知,我现在想这么去。话说回来,大哥你当初突然什么都没带、一走了之,才叫冲动吧?你让我不要冲动,是因为你后悔了吗?”
庄瀚学笑起来:“那不就得了?”
庄瀚学追问:“我好奇嘛。”
庄瀚学心虚地说:“现在是法治社会吧……”
他想,他就不适合思考那么复杂的事,那些什么迂回的阴谋诡计他不来。
这不正好有他大哥这个活生生的例在吗?
大哥不想接他电话,没好气地说:“打给我嘛?又让我教你怎么帮你跟家里骗钱给秋哲彦啊?”
地直接跑了不是他的风格。无论什么,他都会直说。当时离家走,他也是跟家里人说了不想结婚不想继承家业,爸妈不相信,以为他只是躲懒,结果他真跑了。一跑六七年。
苏秦启明接起电话:“喂……”
庄瀚学好奇地问:“哥你为什么会突然决定要走啊?”
庄瀚学:“……”启明哥这也太夫威不振了吧?
庄瀚学想到秋哲彦,他觉得难以简单地描述清楚,说:“我也不知该怎么说。我现在是很喜他,但我也不能保证我一直喜他。”
然后挂了。
庄瀚学把手机扔到一旁。
大哥:“……”
庄瀚学轻松地说:“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