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瀚学无语:“你这次真的醉得好厉害,太不理智了。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再说了小秋没抢,我们都分手多少年了。你好坏啊。”
“小芸,你只是太累了,你觉得和我在一起可以放轻松。”
“我连像现在这样在别人面前哭,都已经好多年没过了。”
江若芸换上一运动服,用卸妆巾把妆被净,再用湿巾抹脸,简单卸了妆,素面朝天。
江若芸就在后座换衣服,把他当成空气,庄瀚学连忙别过脸,车窗上还有倒映,他脸红,低,不去看。
到了地方。
庄瀚学先车,江若芸非要跟来,庄瀚学吓了一,回过神,着她的很不怜香惜玉地要把人回车里。江若芸跟他,死活来,还故意抱了他一。
江若芸打累了,停来歇气。
江若芸笑:“不是万一,是肯定,绝对有狗仔跟着,哈哈哈哈,让他们拍,到时候上新闻,姓秋的肯定会看到,我气死他。让他抢我男人。”
庄瀚学再报一遍酒店地址。
“你现在惹我好生气,但等我酒醒了,我又想去找你,在你边,我就觉得开心。”
庄瀚学不敢说,假如在没遇见秋哲彦之前他们就重逢,那时江若芸提要包养他,他或许会答应的。他就想想,世事难料,谁说得准呢。换一年前,他都不能想象自己居然会跟一个男人谈恋。
江若芸哭过了骂过了打过了,现在舒服多了,问:“你要去哪来着?”
车靠路边停。
庄瀚学顿时又生起怜香惜玉之心,安她:“小芸,我觉得你就是憋久了。跟喜不喜我没有关系。”
弃,挨两打要是能理清,那还算值了。
“这不是喜。”
“我没有优,我真的不可能一个好丈夫好爸爸,要真和我在一起了,以后你一准后悔。女孩嫁人就是第二次投胎,要是嫁不好多可怕啊,可不能就为了找个能聊天的就把自己交代了吧?你有才有貌有钱,现在是江老师了,找谁不行啊?是吧?你再找找,世界上有三十五亿男人,还能找不更适合你的?”
江若芸降来,退到座位另一边,她不发声音地泪:“我也奇怪,那么多人喜我,我为什么只惦记着你呢?”
江若芸婊里婊气的冷笑一声:“我就这么坏,女人变坏就有钱。呵呵。”
庄瀚学:“……”
“我觉得你这真不是喜我,我们这么多年没见了,以前也没见你来找我啊。”
“不打啦?”庄瀚学警惕着她,偷偷瞄她一,纳闷地问,“那么多人喜你,照你说的,他们都很优秀,又不缺我这一个草包,你嘛要我喜你啊?”
她今天这妆画得特别牢固,哭了妆也没花,颇有种凌乱之。
“其实我喝得再醉也不会这么失态的。我只是想在你面前哭。”
他的打嗝都被打回去了。
江若芸哭完了,还在一一,她不搭理庄瀚学:“反正你不打算跟秋哲彦结婚,你们什么时候分手,记得通知我一声,我去捡漏。反正你是个没有心的人,你不会上任何一个人,秋哲彦迟早会受不了你的。”
她觉得大仇得报,回到车上,扬长而
庄瀚学推开她,惊骇地说:“万一有狗仔跟着呢?你就不怕被狗仔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