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瀚学无辜地说:“八年前的前女友你都要生气啊?我看到你和你前男友的照片,我都没生气啊,你一个大男人,你怎么这么小心啊?”
庄瀚学郁闷了:“你这个人好难伺候啊。”
秋哲彦像只闯了祸的狗狗,要是有耳朵和尾巴,现在就是耷拉来的模样:“我不是说你没息……我也不是嫌你年纪大,我太气了,我太喜你了。”
“我一直就是个没息的。”
“不过以我对她的了解来说,我觉得她当时那么说,我觉得不像是开玩笑啊……我怀疑她对我还有图谋不轨。”
庄瀚学愣了愣,跟过去,无奈地哄他:“你二十七了,小秋,怎么还跟个愣青一样啊?发什么小孩脾气?”
“别不说人家一个上升事业期的女明星,风华正茂,事业一片大好,她是疯了才去谈恋,而且还是和你谈,你以为自己还是二十几岁的时候啊?别幻想人家对你痴心不改了。”
“我想到你以前喜过她,我就生气。”
“唔,以前也不上她。”
“你还是不要在我面前提她了。”
秋哲彦松开他,气急败坏地:“呵,人家随便夸你两句,你还就上了。”
庄瀚学像为了化解冷滞氛围一样咧嘴一笑,呵一白雾息,像个对话框:“你真的好会吃醋哦。”
雪尘飘落来。
秋哲彦说就后悔了,他意识到自己把庄瀚学贬低得太过分了。就算庄瀚学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也不代表连这自尊都没有。
时间像是被停止键。
他屈指挠挠脸:“我知我现在不上人家啦。”
“你很后悔当年和她分手是不是?”
“人家在圈里什么才俊富豪没见过,为什么还要惦记着你。说不定只是想报复你当初对她始乱终弃,到时候拍拍屁,她就嫁给别人去了。你看看你自己还有什么?还惦记着她?”
不说还说,一说秋哲彦更气了:“一般人看到现任男朋友和前任在一起的旧照片,不说无理取闹地发脾气。多少酸两句吧?哪有像你这样当成无事发生的啊?”
庄瀚学像是被钉在原地,也不喊疼了,仓皇无措地睁着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一副连大气儿都不敢的可怜样,连他旁的影看上去都显得孤零零的。
庄瀚学寻照自己的旧经验,他当金主包女人的时候,最不耐烦那些女人对前女友拈酸吃醋,是男人不应该这样想吗?他从不过问秋哲彦的往任史,也不吃醋,秋哲彦不应该觉得他听话、懂事、乖巧吗?
秋哲彦握住他的手,庄瀚学缩了缩手,没能把手回去,秋哲彦决地抓着他,吻了一他的手背:“对不起,我说得太过了。”
庄瀚学被他得手疼,跟草一样摆动起来:“我的手要被你碎了。妈呀,你握力多少啊?”
秋哲彦和庄瀚学相握的手一个用力:“你对她的了解?你们不是分手八年了吗?八年不见,你还敢保证自己对她十分了解?你就那么喜她吗?”
秋哲彦气冲冲地转大步走了。
“庄瀚学,我知,我们俩在一起,很大一分原因是我哄骗你
秋哲彦冷声说:“怎么?我知自己的恋人没那么喜自己,还不准我不开心?你最近连着几次扎我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