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烨说：“我以前是不喜躲着狗仔，但跟你在一起，我觉得搞地恋也刺激的。”

以往曹烨一向睡很快，但这次也不知是时差没倒过来，还是因为绪还未完全平复来，他反而有些睡不着。

他想到梁思喆给他拍的纪录片，那完全解开了他这些年的心结，可是当梁思喆提到自己的心事时，他却不知能为梁思喆些什么。

“虽然有迟钝，”梁思喆笑，“但还是很勇敢的。”

梁思喆给他补过了一次生日，他也想给梁思喆好好补过一次，可是这生日该怎么补过呢？他有一十年前茵四的纪录片，可那毕竟是一段关于过往的记录，总觉得还不够。

次日醒过来，网络上关于视频和录音的讨论还在持续。

“阿姨好。”梁思喆半蹲来，把花束放到黎悠的照片面。

曹烨俯**了墓碑上黎悠的照片：“妈，给你介绍一，这是我男朋友梁思喆。”

梁思喆想曹烨和年少时一样，天乐观，总是能让他轻易从不愉快的过往中走来。

“他很厉害，是国最年轻的戛纳影帝和金像奖影帝，前几天还围了柏林电影节的最佳男演员，你是不是很好奇我们怎么从朋友变成了恋人，嗯……这是个很长的故事，以后慢慢讲给你听，不过你听过之后不要笑话我，因为在那个故事里我好像看上去有迟钝……”

“晚安梁思喆，”曹烨抱着梁思喆，凑近了吻他，“我特别你。”

他想了想又说：“程端说你不喜躲躲藏藏的恋，但只要我们在一起，就随时会可能有镜对准我们，就像柏林这次一样。”

梁思喆“嗯”了一声。

或许曹烨说得没错，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没必要拿着别人的结局来为自己预判。

梁思喆在旁边笑了一声。

临门前，曹烨打电话给花店预约花束，梁思喆倚着门框等他，空刷了一会儿微博。

曹烨闭上，在心里计划着给梁思喆补过生日的事。

他们又聊了一会儿，天开始泛白，曹烨想到梁思喆从柏林回来大概还没好好休息过，他克制住自己想要继续聊天的望，说：“睡吧，等醒了之后我们一起去看我妈妈。”

虽然曹烨说并不害怕被曝光，但梁思喆还是无法彻底安心，他从影以来遭遇过数次舆论攻击，知有些无缘无故的恶意有多么可怕，他担心那些恶意会转移到曹烨上。

车驶到墓园停车场，两个人了车，走到黎悠的墓前。

跟我在一起。我们俩会在一起很久，不会吵架，也不会两看生厌，会一起合作电影，深夜聊心事，每天都会，一直到老了不动了，这才是我们的故事。”

“你也不要笑。”曹烨侧过脸看他。

“我们刚刚合作过两片，一是补拍的，还有一是我上次和你说过的，以后我们还会合作很多电影，会一起

他不常用微博，但自从视频和录音被曝光之后，他刷微博的频率直线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