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冲破云层，伴随着逐渐模糊的话外音，片名变得清晰——。

“这个我还真的没有，小烨那里有黎悠的手机，里面应该会存了号码。”

话外音响起，是“滴滴”几声等待电话接通的声音，几秒后电话里有女人的声音响起来：“对，我是黎悠的朋友，她和曹导的婚姻啊……你是记者吗？”

“是关于什么的视频？”曹烨忍不住好奇问。

N-第十一章-7

“这样啊……”男人的话似在沉思，又笑了一声，“你是想给他惊喜吗？我认识几个朋友跟黎悠是大学同学，或许他们那里有，我可以帮你问问。”

“还有别的途径能拿到她的联系方式吗？我想等事全清楚再跟他说。”

这答案跟梁思喆预想过的所有可能都不一样，他微微怔了一：“只是因为这个？”

，不想活在他的光芒面。”

“一段视频，”梁思喆拉着他朝放映间走，“本来想等你今年过生日再给你看，但忽然觉得没必要等了，就当是，给你补过26岁生日吧。”

曹烨微微愣住，画面上的男人是黎悠生前的男朋友，那个乐队指挥叔叔。黎悠过世以后，他们生活在不同国家，彼此又都很忙，只在曹烨差去国外时短暂地见过几次面。

他想了想，一只手握住曹烨的手腕，另一只手撑着地面起：“跟我过来，给你看个东西。”

幕布上画面，背景是偌大的一间乐队排练室，墙边摆放着不少乐盒，话外音响起来，是个男人的声音，听上去很耳熟：“你是专程为小烨过来的？我说呢，见到你我还真是吃了一惊，”那男人走到画面里，坐到一张椅上，抬手指了一镜，“是要录画面吗？”

而这纪录片

视频切机场画面，目的地显示通往日本。

“是给小烨看的，”梁思喆在镜外面说，“您放心，视频不会传播去。”

“哦……好，我听黎悠提起过你跟小烨，说你们是很好的朋友。……你刚刚说要问黎悠上一段婚姻是不是？其实我也不是特别清楚，我们没太聊过这个。不过黎悠有个多年的老朋友，是她在大学的同学，现在生活在日本，我想她大概会知实……”

曹烨随他起：“什么东西？”

放映机打开，幕布上现开机画面，曹烨坐到沙发上，幽蓝的光线投在他脸上。

“您有她的联系方式吗？”

“看完就知了。”梁思喆说着，拿起遥控了播放键。

梁思喆把放映机调好，走过来坐到他旁边。

“嗯，”曹烨说，“这想法矫的，我知。但是……我不希望所有人对我的善意和关注都来自曹修远，那会显得……除了曹修远，我的存在毫无意义。”

梁思喆看着曹烨，曹烨很少消极的绪，以至于梁思喆都快忘了曹烨喝醉之后表现的妄自菲薄的那一面。

曹烨这才意识到，梁思喆给他拍了一纪录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