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两个姑娘嘀嘀咕咕：“是不是陪秦真真？这次是真啊……”

正聊着，曹烨从走廊拐来了，其中一个前台搡了另一人的胳膊，两人顿时噤了声，叫了声“曹总”。

这几年他想方设法让自己看上去成熟稳重一些，这回一朝破功，车时司机看他的神都不太对。

“那就是去上海跟梁思喆抢秦真真？”

的事解决后，曹烨喝了两杯特咖啡，用了一午时间把手的工作理完，实在理不完的，要么拿到飞机上继续理，要么推给程端。

“不能吧，前几天狗仔不是拍到秦真真跟梁思喆在一起了么？”

老学究长篇大论分析小满这个角的层次，说完后梁思喆四两拨千斤：“我都不知我演了这么多层次，说明层次这玩意儿分不分析都无所谓。”

曹烨应了声，笑眯眯地说了句：“没事儿就早班吧。”说完就走了应门。

“……我觉得你真相了。”

曹烨看他一，装傻：“什么是不是？”

程端看向曹烨：“小曹总你说是不是？”

“秦真真上辈是不是拯救了银河系啊……”

明明早上门时还被搞得心沉郁，但现在想到要见梁思喆，曹烨的心变得阳光明媚，在车上哼起了歌。

他穿着麦卫衣和修的黑，跟平时的模样没什么分别，但看上去心很好，一笑起来尾微弯，像二十刚的大学生，全然不见一夜未眠的疲态。

由于动静颇大，公司上很快都知了曹烨要去上海的消息，并且有消息说，曹总此行去上海，是专程谈恋去了。

候机时曹烨去找了梁思喆自以来的视频看，他发现早年的梁思喆经常跟媒对着，媒一旦惹到他，他就一定要怼回去，难怪梁思喆会给很多人留狂妄嚣张的印象。

类似的视频还有不少，梁思喆的影迷还给他了个“怼记者”合集，曹烨一直看到登机，看得开心，直到空提示关机，他才停来

稀奇：“比林幻还巨星？”

洛蒙自三年前创立以来，曹烨没休过超过一天的假，把自己忙得像个连轴转的陀螺。这次他把阵势搞得颇大，临走前给公司层开了会，把所有事都交接妥当，然后拎着笔记本电脑发了，赶最后一趟去往上海的航班。

他看上去桀骜不驯，其实只是不节目组的安排和老学究居临的态度。曹烨还记得他们讨论剧本的时候，梁思喆提的“打碎幻想”的那个，自那时起梁思喆便天赋初显，他对角的锐度绝非平常人能及。

梁思喆接了剧本，看也没看，彬彬有礼地问：“那我也考考您，请问我在里的表演有几个层次？”

金像奖颁奖典礼之后，有一档访谈节目为了博球，未经他同意请来了一个电影学院的老学究现场考他。老学究当场给了他一段莎士比亚的剧本，让他分析角都有哪些层次。他们想证明梁思喆中肄业，获得影帝纯属歪打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