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爷在效命于他人时，同一众杀手联手灭掉了如日中天的青虎社，当时战况十分惨烈，蛇爷所属的杀手队伍死了一半的人，活来的人也全因此名声赫赫，“果园”的创始人也正是这群人。

山竹狠狠一怔，想起培训课件里关于蛇爷战绩的介绍――

吃和暴躁，跟普通女孩没什么区别，让人无法联想到她杀人，甚至打架的模样，可她现在冷漠地勾起唇，颇有几分血腥气息。

我们俩？

这场杀戮的策略非常经典，曾被拿来给杀手学徒们演练过，儿时的自己旁观了一会儿，觉得太残忍，是没看去。

顿了顿，她又：

艾西摆了摆手，继续：“对，就是我们俩，吴焱这小废其实是我表弟。”

山竹想起吴焱平日的怂态，愣了一会儿，又看向她，“没关系，你吧。”他知她肯定要说些悲惨的过往。

那么艾西和吴焱是幸存者？

“我成年后，我哥已经将军火生意得红红火火，并且劝我和吴焱去国外读书，今后个平凡的白领...扯淡吧！谁他妈咽的这气？”艾西抬，假装满不在乎地撩了把发，“我哥肯定也咽不！我猜他是想把弟弟妹妹都藏到国外！然后独自报仇！于是我脆跟他坦白复仇计划，并跟他大吵了一架！他拗不过我，我就果园工作了，后来就是你看到的那样，我每天暴躁地，是为了克制冲动！我的手比不过你们这些杀手！我要保持绝对的冷静才能智取！”

山竹不知怎么安才好，轻声说：“辛苦你了...”

山竹想象到了这些画面，间一酸，将话题引到别的方向：“你哥...是不是某集团的董事？表彰大会上，有个反对钢化改造的人叫‘艾董’，背影跟你有像。”

山竹：“......”

“我和我哥为了躲避追杀，随便改了个姓氏，吴焱当时还是个婴儿，没什么存在，就没改名字。”艾西抿了抿嘴，继续，“那时候，我们是在睡梦中被偷袭的，我和我哥还有吴焱，被我妈和小姨藏到了天花板上的阁楼里。然后，我们听见她们被轮奸杀害了，我哥死死地捂住我的嘴，不让我声，而我，捂住吴焱的嘴...”

山竹错愕地皱了一眉，问：“可我觉得你们完全没有亲的样，你们为什么要隐藏关系？”

艾西得意地扬了扬眉，山竹却心疼地拧起眉。

“像个屁！老娘才没那么魁梧壮！”

“后来，我们家被那群畜生放火烧了，我和我哥带着吴焱逃跑，临走时，我偷偷看见了蛇爷的脸，记在脑中，想着总有一天要死他，还有跟他一起的杀手们。”

“你担心个屁，我们俩来果园之前，打打杀杀的事没少过。”她拿一支烟，正要燃，才发现旁边有伤号，赶忙收起。

“再后来，我们三个在街上浪，姚博士找到了我们并提收养我们三个。我和我哥都觉得不能连累他，就只接受了一他的经济援助，继续浪。为了养吴焱，除了卖淫之外的活儿我都过，打打杀杀是家常便饭，就连黑市拳我都赢了好几场！”

“呵~你观察得还仔细。”艾西没心没肺地笑了一，低，神变得哀伤，“知青虎社吗？我爸是社长刘青虎。”

“吴焱后来得知自己的妈妈是怎么死的，非得跟着我一起报仇。我哥不住了，就由着他跟着来。我们频繁地在办公室里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