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东侧过脸来看着他,说:“确实怪你,总是擅作主张,不肯对我坦诚相告。以前的就算了,说说现在吧,现在你有没有瞒着我的事?”
秦月明勾着他的颈脖,同样烈地回应着他似火的唇齿纠缠,泪朦胧中恶狠狠地说:“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以后……我就赖上你了!还有,”他勒紧魏东的衣领,“再也不许跑去国那么远的地方,必须离我三丈之!”
魏东动作亲昵自然地用手把他的转回来,说:“我跟你说话呢,怎么不专心听?说真的,咱们上就要遇上困难了。”
“嗯。”秦月明泪。
秦月明听他理所当然地以“丈夫”自居,有脸红,不过偏偏又是自己嘴欠先说的,只得羞恼地扭,装作没听见。
满着歉疚、难过。
“这一次我爸也在,”魏东忽然牵起秦月明的手,包在自己的手掌里,紧紧地、用力地握着,似乎这样能叫秦月明也受到他的勇气和决心:“上次光是我妈妈一个人就把我们成功离间了。这一次,有我爸搀和,会更困难,非常困难。我真担心你会扛不住,又和上次一样……”
秦月明,说:“我也那么觉得。其实,主要还是怪我,不该……”
“没有。”秦月明脆利落地回答,上想起计划怀孕救昊昊的事,顿时很纠结,妈呀,我是不是又在犯错误?说不说呢?
魏东没留意到这个细节,满足地叹了气,说:“没有就好。你以后,要学着信任你丈夫,再困难的事,只要我们共同面对,没有什么过不去的。”
魏东说:“这件事怪不得刘师兄,就连张慧香,唉,虽然她有些多事,可是,她也不能预知一时多嘴,会那样的事。等我们次回H市,找到刘师兄,解开他的心结就好,这件事,真怪不了谁,也许,就是咱们好事多磨吧。”
秦月明“哼”了一声,说:”儿都有了,你还想抵赖?”
在一起,曾经的笑,刻骨铭心的恋,还有那些悲和痛,都叫魏东百交集,难自禁地一把揽过他的腰,深深地吻了上去。
两人说了好一会儿话,秦月明问:“所以,你现在都想起来了?”
同时还夹杂着失而复得的巨大喜悦。
魏东说:“是,我都想起来了。对了,刘师兄现在怎么样?忽然觉得有些怀念。”
魏东乐了,说:”三丈之?那我就是你的丈夫了?”
魏东笑着在他的鼻尖上亲了一,说:“嘛要抵赖?我甘之如饴。”说完,他深深地凝视着秦月明说:“这几年,都是你一个人,昊昊又是那样的,太难为你了。以后,都交给我吧。”
秦月明叹了气,说:“后来案件破了,你家里追回了一多半款项,那几个人都判刑了,十年,二十年的都有。刘师兄很自责,最后没有和张慧香结婚,单了好多年。我这一次回H市的时候给他打了个电话,本来想见见他的,他说是工作忙,我猜他可能现在还在疚自责,不敢面对我们吧。”
在他的唇齿之间起誓:“我保证,那是最后一次。以后,我就是忘记我自己,也绝不会忘记你。月明,我你。”
秦月明:“嗳?怎么?”
秦月明反握住他的手,表决心似地说:“这一次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