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吗?刘师兄今天的衣着十分郑重,衬衫西,发上打了摩丝,鞋得发亮,和平时总是老衫大衩的宅男模样相去甚远。
秦月明了解到刘师兄原来是相亲失败,同地说:“现在的相亲市场,唉,刘师兄这条件,实在算不上好,偏偏他还自我觉良好,总觉得自己才学横溢,可惜,女人不是伯乐。你现在跟他熟了,快去安他一。”
刘师兄摇摇,说:“我嘛歧视同恋?我巴不得这世上所有的男的都去搞同恋才好,剩的妹,都放着,我来好了!”
刘师兄同时想起来,就是昨天半夜里他还听见他们那屋里有异常的声响,好像就是小秦的声音吧,像是在哼哼又像是在呻|,当时他还以为小秦是生病了呢,还想着早上要不要问问小秦需不需要药,结果人家小秦早上起来没事人一样,照样完早饭麻溜地就走了,一看不生病的样,难怪了,人家本不是生病,是在快活呢!问题是两男的怎么快活啊,刘师兄着实有些不解。
秦月明悄声问:“他怎么了?”
秦月明揍他一拳,说:“呸,当我稀罕呢?”
!”
魏东同样悄声回答说:“可能是失恋了吧,不对,应该是还没来得及恋,就被飞局了。”又摇摇,说:“可惜啊,白兴了一场,你不知刘师兄门的时候有过志得意满,我都差想说:
结果晚上刘师兄回来却是垂丧气,霜打了的茄一样。
魏东懒洋洋地说:“好容易今天晚上不用写论文,让我玩会儿游戏呗。安,怎么安啊?你不会想要我把他也收了吧?太丑,我不要!而且,我的东西上面写了‘秦月明专用’几个大字,概不外借!”
魏东哈哈大笑,调侃地说:“就你那小样,胃还不错嘛。你消化得了吗?”
卧槽!听这气,刘师兄是志在必得啊,不过,俗话说,希望越大,失望越大,魏东不想浇人家冷,便笑了一,说:“加油,看好你哟。”
秦月明推开他,说:“男人遇上失恋这种事,是朋友就陪着一起喝酒!走,我们陪刘师兄喝酒去!”
午饭后,刘师兄难得地打扮一新要门,魏东不禁好奇地问:“怎么了,要门去演话剧?”
魏东翻了个白,说:“喂,你打比喻合适行吗?”又问,“你不会歧视同恋吧?”
刘师兄掠了掠发,表臭,深地凝望着穿衣镜里的自己,脸上的几颗粉刺仿佛在阳光舞。他拼命克制着激动的心,可是,激越的语声却到底显他跃跃试的心:“我要去相亲!别人给我介绍了一个在图书馆工作的女孩。”刘师兄的脸上笑容灿烂,嘴角都要咧到后脑勺去了,说:“其实,我以前见过两次的,当时就很钟意她,可惜她当时有男朋友。现在说是和分手了,简直就是老天爷特意给我留着的,你不知,她长得好漂亮,格也好,温柔可人。要是今天能拿,”刘师兄握着拳,无限向往,“明年我们的孩都遍地跑了。”
“真不稀罕?那不行,现在就得叫你稀罕稀罕!”魏东死赖脸地扑过来,往秦月明上直蹭。
果然酒是好东西,喝一场酒来,刘师兄喝了,胡言乱语着说自己也要去搅基,求加求三P,秦月明横了魏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