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崇明,你的心肝宝贝女儿好不容易回来看你,你这个父亲的怎么好这么说她呢。”
金月急冲冲地回到金家大宅已经是晚上。很长时间没有回来过的金月见到了好久不见的爸爸。但是金崇明真的已经不是她记忆中的万能的父亲了,他发花白,面憔悴,坐在轮椅上,就像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
金月愤恨地瞪了她一,见父亲依旧气吁吁,却没有继续骂她了,便立刻挑明了来意,“爸爸,我有话要问你,是不是你跟An说什么了?他生气了爸爸,An现在要跟我分手,你是不是又跟他吵架了?”
而现实是,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卓栎主动跟她约会了,然后告诉她,要跟她分手了。
金月泪立刻掉了来,一脸惊慌地问他,“爸爸,你在骂我?”
候,表是那样的柔和。那时候她以就算自己得不得,但至少她能理直气壮的将自己与这个男人用婚姻绑在一起。
就算上次为了卓栎偷了家里的保险密码,气的他把她赶了金家也没有像现在这样被他破大骂,她一都接受不了这样的父亲。
现在这个人说,他的婚姻跟她一关系都没有。
看见最的女儿现,他中立刻现了动的神采,可是这神采并不是因为兴或者兴奋,而是包着比厌恶更加复杂的憎恨。
而跟她无法接受不同的是,金崇明已经气急败坏,一手颤颤地指着金月,怒喝:“,给我。”
一辈呢,她是他的妻,她会陪他到老,不他在外面有多少人,不他心里着的是谁,跟他白偕老的会是自己,墓碑上,他的名字旁边会是她的名字。
“爸爸!”金月也气的大叫,“有话不能好好说?我一来你就骂我,你答应过妈妈会好好照顾我,你这样骂我还有什么脸去见她?”
卓栎那么看重御博集团,为了他的公司,她付了多少努力,她爸爸投了多少金钱,如果卓栎抛弃自己,就等于损失公司的资源,他是绝对不可能那么的。金月告诉自己,肯定是发生什么事了,对,去找爸爸,问爸爸卓栎究竟怎么了。
“来人,给我打去,打去!”金崇明不能起,只能坐在轮椅上大吼大叫,可惜无论是家还是佣人都没有上前,他们看着这一对父女互动,一言不发。
正在此时,金崇明的妻现了,她一来就笑盈盈地看着父女俩,慈祥亲切仿佛是金月的亲生母亲。
“这不可能!卓栎不可能跟我分手。”
金月话刚说话,就听
男人是怎么离开的?她一都不知。等到连那个人的背影都看不见时她才回神。若不是面前被使用过的酒杯的刀叉,她差以为自己刚才是了一个噩梦。
噗!
她相信这一切,所以无论多么难过,无论多么不甘,她总是能用此说服自己。
正满心焦急的金月本是来求助的,熟料一来就被父亲辱骂,竟一时之间说不话来。
“你还敢回来!你这个孽/畜!”男人中着痰,咬词并不清晰。但也已经足够让金月听清他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