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问？文艺在学校……”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女儿指使别人打架。”灵犀严厉地打断了她，“我知你是老师，我很尊敬你也很信任你。但是我的女儿才四岁，而且今天周元元已经说明了这件事跟文艺没有关系。再说，就算她在学校里跟其他小朋友有矛盾，但也多争吵哪怕自己跟别人动手，但是说指使别人？她是四岁不是十四岁。”

灵犀有话要问李老师就留到了最后，没有想到李老师也有话要跟她说，还没有等到她开，就听她对文艺说：“蒋文艺小朋友，你现在回教室去吧，老师在这里跟你妈妈说话，待会放学了你再过来好吗？”

“你回家好好跟她谈谈吧。”

一般的小朋友吵架还是有个原因的，但是她还实在没有见过蒋文艺这样的小女孩，实在不好衡量怎么理。

灵犀的确是忙的，她现在在一家私人诊所护工，常常要加班。就像今天就是凌晨四才睡。但是一有时间，她就会陪着文艺，不值夜班的时候更是每天都会亲自接送她上学放学，算起来陪她的时间不算少。

文艺还是不说话，灵犀实在无奈了，想着不如就等一等再说吧。

灵犀跟李老师告了别，幼儿园也差不多放学了，她接了蒋文艺一起回家。路上她抱着文艺，问她：“文艺，给妈妈说实话，你在幼儿园有没有欺负别的小朋友？”

“你的女儿，怎么说，她跟其他小朋友很不一样。”李老师衡量了一措辞，说：“现在班上的大分小朋友都听她的话，这说明她很有领到能力，但是，就像今天这样的事发生好多次了。她经常指使别人，楚墨小朋友已经被打了两次了，之前两次没有那么严重，所以……我也是今天才发现，是你女儿指使……”

不承认自己被指使。两位家长也没有办法，而且文艺不过是个女孩，又没有直接打人，两位家长只好带着自己的孩各自会医院。

李老师讲话语气还算温柔，蒋文艺乖巧地了，然后从灵犀上来是，说：“妈妈，你等着我啊，放学了我们一起回家。”

在教育小孩这方面，她的天分真的很有限。不是对孩妥协，就是把孩吓唬住，最后往往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好在，她现在还有个帮手，席俊柯在这方面就拿手多了。

“……”文艺不说话，将小小的脑袋耷拉在她颈间，一副闷闷不乐的样。

“嗯好。”

“为什么不说话？老师今天说你指使周元元小朋友欺负楚墨小朋友，妈妈很伤心也很生气，因为我知我的文艺很乖啊，从来不会跟妈妈撒谎的。呐，乖宝贝儿，如果你告诉妈妈实话，妈妈是绝对不允许你被人冤枉的。”

等文艺离开之后，李老师请灵犀坐，开门见山对她说：“我知这么说不合适，但是我想，还是要问一问你家的况，是不是……平常太忙了，对孩的关心不太够？”

李老师不知说什么了，她也觉得对面这位妈妈不可能相信自己的话，可是她要怎么跟她解释，当时她是真真切切地看到蒋文艺指使周元元去推搡楚墨，然后两人就打了起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