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适应了的太,轻轻摇,嘴里嘟囔着:“好…好甜啊…”
被撩到不行的超,一秒就将太压倒在床,扣着他乱摸的小手,低俯视:“太……”
超:……
要命!太要命了!
都说酒后吐真言,时隔多年,超完全没料到太非但没有抗拒他,反而会和他如此的肌肤相亲。
小糕再一次被黏住了。
一句话惊起千层浪,超脑中那理智的弦彻底断了!
这个圈的包养,潜规则等等也屡见不鲜,超却很洁自好,思想也传统,更别提二十几年了,他始终还是个……
他的嗓音也比平常低哑许多。
的东西紧贴在太的小腹上,超忍着低声问:“真的可以?你知我是谁吗?”
真是分分钟令糕把持不住啊!
从第一次的适应,缓慢磨合,直到为一,超享受和痴迷着太的深深包裹,紧致和-缠,大幅度的一一之间,白的汁源源不断地溢,是香香的芝士味。
但原本就很的超,此时半更是快到爆炸,他觉自己快憋不住了,真的憋不住了!!!
【23】
既然你帮了我,那我也要帮你,喝了醉的太可能是存着这种想法。
随着一绷一紧,总算纾解来的太趴在超的肩,微微息着,不过没一会儿,他的小手就探到了超的面,也摸到了那个要命的位。
你我愿,一夜放纵也很正常。
事实证明,憋了太久的男糕是经不起撩拨的,不然可是会一发不可收拾。两块糕纠缠到了最后,超把一的糖,全都注到了太的里。
多年来积聚和压抑在心底的意仿佛在瞬间爆发了,超不得不承认,只要对方是太,只要他的一个眨,一个微笑,一句话就能将自己撩到飞起。
意识到是自己主动引诱,才犯大错的太,一直不知如何开,超也不说话,心里酝酿着负责的事,他思前想后,只能娶太了,这样多好!
闻言,一直半阖着的太,突然睁开了泛着光的眸:“我…我知,你是超,是你的话,就可以。”
“疼吗?”超轻轻咬着太的耳朵。
超苏醒后也很无奈,但经过一夜,他已经有习惯了太的这种特,心愉悦地抱着太去了浴室。
第二天一早,是太率先醒来的,虽然昨晚喝断片了,但他一醒来就知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
超去的时候,总是将太撑得满满当当,全退后再一深,就抵到了更深的地方;而太用双圈着他,在过程中不自觉的去迎合,里也是噙着泪,嘴里不住哼哼唧唧,太的嗓越叫越哑……
自己腰酸屁疼,间也湿湿-嗒嗒的,而且还被黏在了超和床之间,羞耻万分的太非常想要灰溜溜地逃走,奈何被黏得紧紧的。
所以超表面正经,心又在偷乐。
“嗯?”太从鼻间发了一声轻,睫扑闪,晕乎乎的颇为无辜,“你…你不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