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妩看到这车,真是动得泪,她觉得自己命真好,也觉得上天注定,她应该回去找侯爷。
如此,赶了两日路,便来到了定远府和并州交界之。
王婆婆看着香妩这凄惨模样,也是叹了气:“你一个年轻妇人家,如今怀着,你家女婿怎么也不跟在边?倒是让你一个人赶路受苦。”
王婆婆:“当然真的,他什么男人,他终究是男人,男人还能变什么花样来?我听你说他前有儿女,那年纪也不小了吧?这男人哪,年轻时候还可能不在乎嗣,年纪大了,就想着传宗接代,儿女越多越好!说不在乎,嘴上说说而已,你若是不能孕育,那才麻烦,男人嘴上说不嫌弃,心里怕是厌着你呢!”
香妩听此言,却是苦笑不已,她抚着肚,想起来当初侯爷说的话,他是不想要什么儿女嗣的。
她便想起来,当初侯爷把那金链儿给自己上时,那幽邃到让她看不懂的眸光,她知,若是有朝一日自己惹恼了他,他是真得可以要自己命的。
记得当年她丫鬟时,就隐约知,侯爷傲,目无尘,从不亲近儿女,当时自己还没什么觉,如今轮到自己肚里的孩儿,想想实在是苦涩。
侯家的千金,早把自己给忘了!
王婆婆:“瞧你说的这是什么傻话,你如今怀着他的,他还能把你怎么样,少不得把你供起来!”
香妩这是真信了,她神起来。
到了第二日,香妩打起神来,恰好这个时候有一辆车经过,也是赶巧了,那车看着倒是舒适得紧,一问才知,原是去接一位大人家小,结果人家不用了,这才空跑了一趟。
人心里一旦有了奔,哪怕辛苦一些也不怕了,她满心期待着能见到侯爷,上的病竟然也消退了几分。
当叹:“我肚里虽然怀了他的骨肉,只怕是他并不在意,他原本就有一双儿女了,那双儿女,也未见他怎么亲近,凉淡得很,如今我又怀上,只怕是更不喜了。”
他若是寻常男人,早妻妾成群儿女遍地了吧。
也许她应该过去,找到侯爷,把这件事和侯爷说清楚,看看侯爷怎么说,若是他实在不信自己,大不了孩生来后滴血认亲!
香妩闻听此言,自己也是哀伤不已,便:“我错了一些事,我家男人怕是轻易不能饶我。”
香妩听着这话,半信半疑:“真的吗?可是他不是寻常男人,他说他并不在意什么嗣血脉……”
一到这里,她就发现形势不对,凡是路都是
提起这个,王婆婆也愁,想起来自己的伤心事:“我但凡有个儿女,也不至于到今日的地步啊!”
当即给了人家银,又备了一些粮,就这么在风雪中颠簸着上路了。
王婆婆却是不以为然,摇叹息:“到底是年轻,你是不知男人,男人怎么可能对自己的骨肉不喜?虎毒尚且不呢!况且男人都喜孙繁茂开枝散叶,任凭他和前女人有几个孩,你给他生了,他看着也兴,若是万一是个小,那就更好了!”
香妩抹泪:“王婆婆你不知,他那不好,若是知了我的错事,只怕是要了我的命。”
王婆婆:“既是一家,哪有什么饶不饶的,他还能吃了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