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叩桌面，停：“还想知什么？”

“期限是多久？你给我判的罪，期限是多少？”喊着泪，嘴角在笑，她嘲讽自己，问左城。

左城不可置否：“你一直都很聪明。”

“初影。”

成初影灿然一笑，亦掩不住凄凉：“竟没想到，我一个犯人还有可用之。”稍稍往后仰，腕上的手铐发刺耳的声响，“既然如此，就算是死也让我死个明白吧。”

、冷漠，一贯的左氏风格，他对她一向吝啬言语。

成初影哑然失笑，笑了泪。

“我。”他只说了一个字，没有表，眸冰冷地极尽冰。

左城开，说：“你可知，我一直不喜你太聪明。”

男人啊，心都长偏了的，的人，不好是好，不的人，好也是不好，她没错，若要真计较起来，错也错在没有让这个男人上她罢了，所以，她不怨，如果栽在这个男人手里，是她的命，她认。

她笑：“看来我都猜对了，你要毁了左家，也要毁了你自己。”默然须臾，她眸光灼灼，“因为她？”

左城唇角微扬，不冷不地应了一个‘嗯’。

初影……她极了他那样喊她。

成初影这样的男人，却也狠极了这样的男人。

左城不答，她有了答案。

这个男人，他的诚实，他的果决，他的独断专行，从来不掩饰，他狠，不动声亦或光明正大，只要他视为猎，从来手到擒来，玩手段心的领域里，谁能与他争锋。

“没有期限。”

当时她只是随意听着，一笑置之，才明白，这个男人对这个

成初影寓味不明地笑笑：“那让我这个聪明人猜一猜。”她凑近一分，隔着玻璃，对上左城沉沉凉眸，“你要利用我？”

江夏初啊，那三个字，果然是劫数。

眸光幽幽，似沉寂的兽，没有迫，她只是淡淡开：“我给左氏假账，我与左氏的关系，除了左家人，本没人知，那些检举的证据，是谁提供的？”

成初影扯扯嘴，灰暗的眸了然。

易，如此调张扬地现在探监室，便一定另有所谋。

沉默了很久，左城忽然开，喊了两个字，她的名字，她的手轻颤了一，牵动了腕上手铐，响得刺耳，手腕生疼，她抬眸，看左城，没有说话，视线越发痴缠。

“那么你打算怎么惩罚我？或者说，怎么利用我？你亲手将左氏推到风浪尖，光明正大地昭告与我同合污，那么你想什么？”顿了片刻，凝眸看左城，她眸光似要被那一汪深潭，她不闪躲，视线相对，她问，“毁了左家？还是毁了你自己？”

她很聪明，像他，因为她看了他十四年。

曾经，他说过：不要上我，不要对我有野心，代价你付不起。

他不语，薄凉的眸是纯黑，望不到底地深邃与神秘。

成初影一声冷笑：“果然如此。”

左城从来不吝啬赞，也确实，成初影聪明，只是过犹不及。

那江夏初呢？她是个聪明的女人呢。

“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