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城吻了吻她小巧的耳垂：“你想去吗？”

左城抓住她的手，攥在手心里：“你从来没有为我回，我也从不会这样毫无可能的打算。”

左城吻她的睛，凉凉的唇，缠绵不去：“不要替我可惜，我怕我会不舍得，会放不开手。”

只是为什么？真的是怕我死吗？

“嗯。”

她将疑问深深吞，绝不提，只是小心翼翼地问：“这样你还

“走了吗？”声音微哑，半阖着的眸没有看左城。

江夏初，我放你走……

半响，左城掀开被，躺在她边，她刚要往后退，左城一把将她抱怀里，凑在她耳边，鼻息在她脖颈：“说了什么？”

他声音涩，有些颤抖：“那就去吧。”

曾经，江夏初以为，这辈，左城也不会说这样的话，可是这辈才过了一，他就说了，在她意料之外。

只是，那个人，只能辜负了。

都说，大脑掌控语言，只是为什么，此刻她忘了思考，说这么一番百害无利的话，就好像不受控制。

她是在惋惜吗？不，她是在替左城惋惜，她这么想。

他苦笑，起，将她骨瘦嶙峋的肩抱在怀里：“是啊，你让我变成了傻瓜。”

咙一阵翻涌，全是酸涩，她几乎张不开嘴，看着他许久，睛都酸疼了，有些红。

可惜，怎么会可惜？她声音戛然而止。

问完一句，随即沉默来，他们似乎总是没有话题。

“在夕。”

江夏初仰起，抓着左城的衣角：“左城，我不会回来了，不你有什么目的，什么计谋，只要你放了手，我都不会回来了。”

见她怔愣，左城凑在她耳边：“没听清吗？江夏初，我放你走。”

“你真让我――”左城重重叹了一气，终究是没有再说什么。

有些僵，江夏初不动，扯了扯嘴，似笑非笑：“邀我亡命天涯。”

“嗯。”

她想笑，也该笑的，可是怎么也笑不来，缠着左城的视线，声音有些哽：“人一生没有几个十四年，你与我兜兜转转了十四年，你终究放了手，一败涂地，我都替你可惜。”

叶在夕没有回应，只是灼灼看她，眸光似深秋黄昏渐凉的最后一丝微光。

只是，我心甘愿呢……这一辈，总要为了那么一个人，傻那么一次，他遇上了，也许所有人都说他傻，他也甘之如饴。

她摇摇，泪落在他手背：“你是真的很傻。”

对上她，他真是毫无办法了。

她僵了一，抬眸，看左城，凌乱地映了好多个他的影，那是她不熟悉的神，像悲伤，像无奈。

江夏初再次醒来的时候，床边已经没有叶在夕的影了，不知她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也不知他什么时候走的，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左城守在旁边，紧紧握着她的手。

“为什么？”她不懂，盯着左城的睛深深看，“你说过，这辈就算死也不会放手。”

个本该最恨你的人，那样毫无保留地你。

“我怕我没死，你先死了。”左城抱着她，吻她，唇角溢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