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所以,我不怪不怨。”顿了顿,定如斯,“也不悔。”
后悔吗?惋惜吗?她不知,也想不个结果,她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该如此,可似乎有什么总是偏帮着这个男人,让她不能左右,让她心慌意乱,然后便在毫无察觉之沦陷了彻底,甚至可笑地有这样一种假设:假设能重来,假设知结局,她还是会重蹈覆辙。
怀里的女人叹了一句,浅浅的,不知是喜是怒,他手一僵:“你在惋惜?”
摇,她说:“昨天晚上,你醉了,可是我清醒着。”
“是啊,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了。”
她抬眸:“我很意外。”
只是那样的意外,她却觉得不坏。
昨天晚上确实是个意外,不曾预谋,也不曾料想,只是却发生了,似乎到渠成,她甚至来不及想好理由、分清缘由就发生了。
他随即笑意绽开,抱着她喃了一句:“幸好。”他吻着她的发,她上沾了他自己的气息,他喜若狂,“江夏初,你是我的了。”
不怪不怨也不悔……
他蹙眉,没了笑意,唇角僵直冷:“夏初,我虽不记得昨晚的事,但是,我不后悔要了你,至少你成了我左城名正言顺的女人了,从十二年前我便在等,等你长大,等你熟识我,等你习惯我,等你嫁给我,上我,可是你从来没让我安心放松,我抓不住你,一辈虽长,我却害怕我等不起,不若我要了你,怨也好,恨也好,至少能让你记我一辈。”
“我庆幸在不清醒的时候要了你,若是清醒,我肯定舍不得你一丝委屈。”他擒住她的巴,眸光似一张绵密的网,笼着她的容颜,“我给你怨我怪我的资格,但是我容不得你后悔惋惜,若是真有,也不要让我知。”
重重叹气,他俯,蹭着她
她亦看着他,回答认真:“左城,这一天我从未想过要逃,那天我没有回答你,其实我好了与你过一辈的准备。”
“夏初,你既清醒。”左城顿了顿,俯,贴着她的额,唇齿相靠,他轻问,“告诉我,昨天晚上为什么没有推开我?”
胃里翻江倒海的,刚才一直仿若梦中,左城这才疼得皱了眉。
只是,似乎左城那样的男人不喜意外,他要的是不差分毫的独占与掠夺。
“疼。”
”
她偎着他,安静地听着,时而抿唇,时而皱眉,唯独眸敛着,看不浮动。
一辈啊,有多长,江夏初不知,她只知她会尽数耗给这个男人,于此同样耗尽他的一辈,总之她与他,是劫,是宿命,怎么躲得过,而且,她也不想躲了。
江夏初哭笑不得:“会疼怎么会是梦。”手依旧放在左城胃,有一没一的轻拂着。
到底,是先死,还是先休,还未开始,他有些怕了。
所以,如何怨?如何怪?
人心果然是长偏了的,而她江夏初的心偏给了左城。除此之外她无从解释。
这样的话是诱惑,却也致命,尝过一次,便罢不能,这是毒,是瘾,只是它还有另一个特征,倾其所有,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