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阵会在家里陪你。”左城放勺,俯了江夏初的唇,声音缠缠绵绵的好听,“有咸。”
江夏初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过来。”
“不用上班吗?”江夏初看看外面的天,早就日上三竿了,嘴角有些泛。
这人!真是狂。
十多分钟后,左城依旧揽着江夏初有一没一地喂着,动作不疾不徐。
这粥,太咸了。
不过,也是,左城手里除了江夏初,还真没养过闲人。
两人呼相缠,江夏初受不了如此亲昵,稍稍退开:“你不在公司,不会事吗?”
江夏初嘴角若有若无地了:“你喂的。”语气里带了嗔怒,脸微红。
说完拿了勺,凑在唇边试了一,眉顿时拧起:“太咸了,你怎么还吃了?”
然后左城便笑了,浅浅的,像那久伏天上绽开的雪莲,扬起唇角,孩般地说:“那我以后天天给你。”
江夏初睛有些微微发酸,缓缓。
江夏初脸微红,稍稍撇开脸。
左城啊,他是这样一个男人,他杀生予夺,他睥睨天,他桀骜恣狂。
江夏初一番沉:“我
原来左城那一遍一遍加去的是……盐。
“粥。”关了火,左城就着手里的勺舀了一勺,在唇边了才放到江夏初唇边,语气轻柔,“你试试。”
江夏初愣了一,张嘴,眉轻微皱了一。
江夏初十分听话,缓缓走过去,差着几步之时,那男人一把将她拉到怀里,伸手探了探江夏初的额,又俯,额贴着额,一番动作之后,抿着的唇角才漾开:“退烧了。”
左城不由分说,搂着她:“要是事事都要我理,我养那帮人什么。”
江夏初但笑不语。
江夏初有些窘迫,左城还抱着她没有松手,她撇开,看着锅里:“了什么?”
想来这个男人是从未过厨的。
左城心极好,一直扬着唇角,慢条斯理一勺一勺喂着,便围着那锅,背着那初晨的阳,所有风景成了背景。
“好吃吗?”左城一双重瞳亮得夺人心魄,气缭绕,了期盼。
岁月便是如此,静好。
便看见这样一幅场景,初晨的微光从窗里漏,打在那人侧脸,他轻轻蹙着眉,唇角抿成一条僵直的线,袖挽起,一双白皙的手端着瓷碗,剔透的指尖与那瓷一般颜,极好看的。他拧拧眉,沉着,片刻将碗里的东西倒了一锅里,再片刻,又倒了一,继续蹙眉,继续沉,再倒一……如此反复,动作专注优雅。
他啊,却也只是个男人,一个为了一碗粥而殷殷期待的男人,她江夏初的男人。
一双眸里,还沾染着未褪的气,稍稍迷蒙。江夏初忽然便想到了妖异一词,用于此时的左城恰如其分。
那人靠着江夏初的肩窝,笑开来。
左城极了她如此模样,抚着她的脸便吻去,半响,才凑着他的唇嗤嗤笑着:“真乖。”
左城转过眸来:“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江夏初站在原地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