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十米,后十米,跟上。”
“夏初——”
“夏初。”
“乖。”
她闭上,耳边环绕着左城的声音,他说:“别怕,有我在。”
“咚——”
车里,电话忽然响了,左城极快接起,嗓音压得低沉:“如何了?”
他的吻,落在她眉间,她唇角似有若无地勾起,又睡去。
“左城。”一声惶恐,她睁,便看见汉江的铁护栏,越发近了。
看了看车上他的女人,好一会儿,左城才挂了档,车行驶在国贸大,速度极慢。
一声巨响,然后,缓缓,缓缓归于平静,可是,她脑中,再也无法平静了,许许多多声音,轰轰烈烈,卷土而来。
“初影左肩中了一枪,无大碍,人都解决了。”电话那边是叔的声音。
“夏初,夏初。”
她回,却见左城松开放在方向盘的手,之后前一黑,鼻尖,全是那熟悉的微凉气息。
“不——”她张嘴,声嘶力竭,鼻中,全是左城的气息,除此之外,天旋地转。
左城吻了吻浅睡的江夏初,脱了外套将她裹得严实,江夏初蹙了蹙眉。
“不要这样叫我。你
她其实想说,我怕,怕你再一次为了我弃了自己。
“是。”整齐一致的回答,再是动作,是效率,是绝对的服从。
左城怀里的人儿皱皱眉,他脚步顿了一,看着怀里的人又安静,才开:“小声。”
“叔呢?”
“……”
左城冷冷截断,毫无温度:“让左右过去。”
“擅自行动,后果她们自己知。”声音无波无澜,清里带了寒凉。
“先生,少夫人。”
回话的男人不由得声音小了,轻了:“善后。”
“停车,快停车。”她大叫,失了理智,只看见那铁护栏近在咫尺。
脑中似乎碾碎一般,裂许多陌生又熟悉的声音,来自很远很远,像被存封过,忽隐忽现。
“夏初,你应我一句。”
“呲——”
说完,便挂了电话,毫无余地,是左城一贯的作风,微微侧眸,一汪纯黑,瞬间柔和了。
左城将怀里的女人放在副驾驶座上,又系上安全带,俯亲了亲。
“少爷——”
已是深夜,国贸大上,车辆稀疏,天际斑驳的星光微微闪烁,与迎面而来的车灯交映,一束刺的亮光划过,迎面黑的越野车忽然换了车,直直撞向豪爵。
上一条长长车辙,蜿蜒了一路。
“夏初,夏初,说说话,不要吓我。”
“车漏油了,快,将先生先来。”
十几个铁骨铮铮的男汉顿时脑了一,却意识地噤了声。
着的男人站成一排。
都说左家的人都能以一敌十,那是谦虚了。
“夏初,不怕,有我在。”左城抱住他,一手控制方向盘。
“左城。”她惊慌失措,除了喊这个名字,忘乎所以了。
左家的人将主的言简意赅学了个木三分,一个一个,光看气质,就知是左家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