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左家的主是个善妒的,十分善妒的。
左城眸光一紧,沉了半响才启唇:“除了我,你边的任何人我都信不过。”
这边火朝天地看戏,那边耳鬓厮磨地继续。
江夏初只是笑笑,说:“你不会的。”笃定的语气。
她不语,看着他的,亦是深深的。
江夏初同样的错愕不已,这才明白左城气什么,笑了笑:“叶在夕不是旁人。”
“当年,我走投无路,是他对我伸了手。”顿了顿,这话说得认真,“我很珍惜他。”
这个男人怎么不知,上他,其实很简单……
“我只知,他是男人。”
果然,谣言与现实总有差距,随后掉了一地的珠。
这戏,跌宕起伏,柳暗花明又一村啊。这般看来,这左家,当家主的是女人。
“你有我就够了,不需要朋友。”霸的语气,丝毫不留余地。这男人,绝了!
他稍稍俯,对上她的眸,嗓音像那急促的潺潺:“夏初,你只要有我一个好不好?我不喜你看别人,不喜你与他们说话,不喜你的世界里太多牵绊,只有我一个不行吗?我甚至想把你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见。”
因为她抓住了他的肋,左右是吃定了他。
江夏初猛地抬:“你什么意思?”
只是,左城怎能容许这样的存在。他脸沉得更冷了:“我不喜。”
明里暗里的左家人都是嘴角一:我的主啊,大庭广众在,注意一左家的形象啊。
左城无奈,拂了拂她的脸:“是啊,我舍不得。”
江夏初难得气结,半天闷声吐一句:“除了我,你谁都不喜。”
左城眸光缱绻,很深,带了她抗拒不了的蛊惑,那个致命的官也跟着恍惚了,她说:“左城,对你我早就投降了,你还在怕什么?”
江夏初轻言轻语一句,左城脸缓和了不少,有些无奈:“你总是不听话。”
这么多双睛看着,江夏初很不自然,还是尽量平静地解释:“我的朋友很少,他是其中之一。”
“你答应过我,不和旁人说话。”左城语气竟是有几分怨尤,自然,少不了酸气。
江夏初只是看着他,似懂非懂。
“怕护不了你,怕别人抢走你。”轻声,在她耳边,“怕你不能上我。”
她很聪明,听了这话里的弦外之音。
总有那么一个人,不可或缺的重要,却无关风月,叶在夕便是江夏初的那个人。
传闻左城铁血手腕,传闻左城心狠手辣,传闻左城杀人如麻,传闻……这些传闻可信吗?
顿时,左城侧脸柔了所有冷峻,环着她的腰:“知就好。”
生气了?”
江夏初想了想,眉染困惑,看左城。
旁若无人,他凑在她耳际,嗓音沉了:“夏初,记住,有时候向你伸手的人不一定是要拉你,或许是要推你。”
“所以,你的睛只看着我好不好?”语气越发柔,这个势的男人,在她面前没有一丝姿态。
某张酒桌旁的某人,笑得妖孽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