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总有一天,她会变得无法无天,即便不祸国殃民,也害他不浅,因为她后有这样一个男人。
“过来吃东西。”外阳光明媚的,男人也似乎心不错。
角有些发酸,她不看他,开,才发现声音也是涩涩的:“那是否我什么都理所当然。”顿了顿,她补了一句,“因为有你。”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近中午,左城不在房里。这个,应该在公司,却不想,那男人还在餐桌,桌上摆着两碗粥。
“你是我左城的女人,自然有这个资格。”
一粥凑在嘴边,江夏初顿了好久,男人并没有收回去的意思,无奈,只好张嘴。
“有糊。”
吃饭?现在似乎是午饭时间,江夏初看看餐桌,有些纳闷——两碗粥,而且看着像了很多遍了,黏糊糊的,有些怪!也没说什么,坐过去,拿起勺,只是左城擮住了她的手,神温柔的不像话:“我喂你。”
这个男人,不是他太狂妄,而是对他的女人太纵容。
人在怀,左城一夜好眠,江夏初却破天荒的失眠了,天快亮了,才睡,迷迷糊糊之际,想着:到底什么时候他们成了这种相模式。
江夏初还没来得及咽,男人有些急促地问:“好吃吗?”
现,他对她总是弱的。
我的少夫人哟,说好听的吧。旁人一个一个满期待。
只是江夏初有些懵了,还有?这位爷到底想听什么答案啊?江夏初越发摸不清他的套路了。
“会扯动伤,听话。”几分哄劝诱惑,又几分不由分说,端起江夏初前面的碗就开始喂。
仰起,她说:“那句话我觉得很有理。”她对着左城笑,嘴角梨涡浅浅,补充,“红颜总是祸。”
一边左鱼直摇,自从少夫人受伤了,她自己也就越来越不起作用了,因为主有了代劳的理由了。
一旁候着的一人等,都是撇开了,嘴角直。
江夏初只是笑笑,任他吻着。
似乎在场不少人挑了,是左,左灾啊~。
左城反笑,亲了亲她额,一贯的狂傲:“我若心甘愿,别人又能怎么样?”
左城唇角微微一抿,回答:“等你吃完饭。”
江夏初也有些不自然,肩上的伤早就不碍事了,摇摇:“我自己来。”
这是实话,她也奇怪,今天的‘午餐’不是种类还是味都很怪。
对于左城的举动,有些期许,有些不安,有些迫切……总是莫名其妙,她有些错愕,一粥咽得不太顺溜,好一会儿,才回答:“有咸。”
都说女人只能,不能惯,越惯越混,显然,左城不以为意。
“怎么还没走?”往日这个,他早去公司了。
这天夜里,江夏初才发现,男人一样不能着惯着。这是左城第一次留在江夏初房里过夜,自然,除了睡觉,还有一些衍生活动,比如,换衣,换药,却也到为止。
左城轻蹙眉,声音有些不自然,又问:“还有呢?”
确实,除了江夏初,这个世上,再无能左右左城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