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初愣了一,左鱼了一手心的汗,着压力,诺诺地往门去,可是还没走到,那边门的小祖宗就传话过来:“诶呦,脖真酸啊,我真是活该,没事趟这趟浑。”
“我过去看看。”
“什么事?”左城冷冰冰地丢过去一句。
“又去哪?”病床上的男人一张脸沉,明显忍无可忍。
左鱼嘴角直,背脊发凉,都不敢抬,不想看也知自家主脸有多难看。
但是对于一直心有愧疚,良心不安的江夏初,那可是伤。
发话了:“左鱼,你去。”
一张俊脸依旧好看,这个男人,腹黑起来也不失从容优雅。
还有更让人抓狂的呢?
罪魁祸首完全没有一在别人地盘上该有的自觉,眉开笑的:“夏初,来来来,我让外守门的哥哥去帮我买汽爆米花了,等会有顾起的演唱会。”
“隔。”
江夏初想了想,觉得可取。
就这样,关艾推着吊瓶就过来了,笑得十分扎:“哟,外守着那么多人,我还以为闲人免呢。”
“这个怎么样?”
关艾这人就不知‘适可而止’这四个字怎么写,得寸尺是她的一贯作风。
外面一人等打心里发叹:不知天地厚。
震破耳膜的电视音量,满地满沙发的零包装袋,人仰翻、上蹿的某人,还有…
人过去了,门关艾冲着里边的男人小虎牙,得瑟的呀。
关家那位小祖宗、小姑啊,就不能安生?
江夏初皱皱眉,不说话,意识地睃了一病床上的男人,猝不及防撞一双冷若冰霜的眸,慌忙地躲开。
丫的,就装吧!
“夏初,哪个好?”
病房是什么地方,修生养病的地方啊,可是这修生养病的地方前后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面目全非了。
探讨了一番,直接勾着江夏初的肩,将人带走了。没看见房里的男人一张俊脸黑的。
可苦了左家的一人等,生怕自家主一个不畅快,拆了这医院都是轻的,一个一个的,越发小心翼翼,终于熬过了一天,只是某些人对这种戏码乐此不疲,第二天:照样!
只是这手段,不得不说:拙劣。
关艾一双大睛左右睃着,心里乐滋滋的,嘴上还一本正经地说:“这空调怎么回事,真冷啊。”
同样的地,同样的时间,同样的戏码。
是啊,闲得慌了,不然怎么哪里有地雷往哪里踩呢。左鱼看了一自家病床上的主,那脸黑得都不像话了,发危险的信息。
“让她过来。”
说完拉着江夏初一起坐到沙发上,开了左城房里那超大屏幕电视,声调提了几分:“我要记得没错的话,他是你最喜的歌手。”怎么有刻意的阴谋啊。
这叫什么?得了便宜还卖乖!
“走,上我房里说去。”
关艾连忙摆摆手,又脖:“没什么事,就是装病太闲得慌了。”
这家伙,可算是看明白了,纯粹就是没事找事,闲得疼!见不得人家‘夫妻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