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都是实话。”
也不怪左右,左城在左家那就是超乎神的存在。
这般语气,完全无辜无害嘛……
这个男人啊,睁开和闭着,如同两个人,睁是,闭是蛊,都太可怕。
托了江夏初的福,左家的神现在躺在病床上意识不清,所以,一人等就理智不清了。
言外之意是:不要再刺激我们先生了。
“左右,不要逾越了。”左鱼也上一句。
一直没说话的江夏初缓缓站起,看向左右,声音清幽柔和:“我可以去看看他吗?”
江夏初啊,便受了蛊一般,伸手去拨了拨左城额前的发,唤了一句:“左城。”
左城……似乎光是这两个字,便有一种蛊惑,让她恍惚,不知自己说了什么,叹着气:“你回应的时候,我害怕,现在你不回应了,我还是害怕。”顿了顿,她似笑,唇边却凄苦得
江夏初关了门,将所有声音隔绝在外,走过去,搬了把椅坐在床边,视线笼着昏睡的左城。
“何必对她说这些,她哪里会先生的死活。”一脸倔,左家难得有这么一个嘴巴快于脑袋的‘人才’。
“……”
“左右,今天太造次了。”
声音轻柔得不像她自己了,大概是这样的左城毫无攻击,她丝毫戒备不起来。
“闭嘴。”叔喝止。
“你就祈祷先生不会知吧。”
叔拉了拉左右的衣服,左右一副不肯罢休的模样,无奈,看向江夏初:“少夫人,左右只是太担心少爷,少夫人别放在心上。”
落了音,叔脸铁青,灼灼睃向左右,愠怒大吼:“够了,左右,你真不想活了。”顿了顿,又说,“不那也是主的事。”
这个女人,不是太会装,就是太不会装。
左右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极不好看,将手里的罩撒气似的砸在地上,一副不不顾的模样:“我***就是不想活了,反正早晚主会死在这个女人手里,我殉葬好了。”
只要左城喜,谁又能说什么,左城喜,江夏初便有那个资格。
左右愣了,半响,雷声大雨小:“江――”声音突然顿住,江夏初三个字,他乖乖吞,换了个调调,颇有几分威胁,“少夫人,记着,我们先生不是刀枪不。”
“就会那副表。”左右冷嗤了一声,见了江夏初好几次,除了面无表,还是面无表,左右严重质疑自家主挑女人的光。
“我就不信……”
说得这样决绝笃定,这个男人,不知的还以为他有某种嗜好呢?
只是江夏初面无表,什么也不说,直接了病房。
她极少这么喊他的名字,如今喊了却也毫无回应。
深睡中左城,沉目长睫,安适寂静。艳丽褪去,只留漂亮底,静静绽放,眩惑人。全然没有了攻击,暴力消散,留一个纯粹的轮廓,脆弱得叫人不忍心承认,这样的一个人,竟会是左城。
若是江夏初放在心上,和左城那么一说,那后果……所有人都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除了左右。
左右里,江夏初是第一号危险分,得时时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