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城二字,她五年前就不陌生,真人还是第一次见到。
“看来你把夏初边的人和事都调查得一清二楚。”她挑挑眉,和左城这种聪明人说话,有种压抑的轻松,“那应该不用我重申,夏初每月的心理治疗不要中断,你大可以重新选择心理咨询师,但是我建议最好不要,五年治疗,没有谁比我更了解她的状况。”
左城神一凝,眸间光影灼灼,似是能将人看穿,秦熙媛意识地避开,心里忐忑:这男人不会懂读心术吧,据说,这男人恐怖得变态。
这是她的第二觉。
要是别人说这话肯定是自掘坟墓,但是有着江夏初这层关系,秦熙媛有些有恃无恐了。
瞎都看得来,左城的另有所图,敢明目张胆的骂一句疯的也就只有江夏初一个人。
癔症,两个字,果然拨紧了弦。
这人的传闻秦熙媛听了太多:杀人如麻,阴晴不定,翻云覆雨……说不怕是假的,心里打鼓,还作镇定:“左城,不事掐算地多准,都不可能天衣无的,毫无破绽的眠术也抹不净真相的。”
秦熙媛愕然。
前一刻还说谢谢的人,这一秒居然目寒光,每个转换,眉一拧,全是森然狠厉:“你知的太多。”
有压抑,有刺骨,有难以息,左城给秦熙媛就是这种觉。和这个男人拐弯抹角兜兜转转是很不明智的法,秦熙媛坦然:“于职业德我不应该给,但是我想就算我不给,你也一定有办法知,我给你,就当谢谢你救了以琛,虽然知你另有所图。”
秦熙媛抱着双手等在门,挑眉端详打量从里面来的男人。
“我要夏初的治疗资料。”不是商量或者交换的语气,也不像命令,却总让人不能说不。
。
“你就是左城。”
话只说了三分。秦熙媛却想到一句话: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眸间阴晴不定,他反唇,笑得冷魅:“真相?”冷哼,“不过是手段,你是聪明人”
秦熙媛瞠目结,这男人一句谢谢,比一句‘我要你的命’还叫人心惊胆颤。不用想也知,左城这辈说谢谢的次数肯定屈指可数。
忍不住笑笑:“果然是不常说谢谢的原因,有些生涩,不过我接受。”话锋一转,收敛了调笑,有严肃,“不知你和夏初有什么交易,但是奉劝一句,不要再刺激她,她的癔症复发指数很。”
以前,通常左城说完这句话之后,那个知的太多的人,就再也不可能开了。
她不知,江夏初与齐以琛的终站,原来在这个机场……
左城走近几步,神目无尘,却似能穿透人心,轻启唇,了三个字:“秦熙媛。”
这个男人长得要人命,更是冷得要人命。
想非非之时,忽然飘过来一句:“过去的五年。”确实是左城的声音,还是很冷,却似乎有些别扭,“谢谢。”
他们都是聪明
这个男人得要人命。
这是秦熙媛的第一觉。
疯!秦熙媛还在心里补上这么一句。
在这个男人面前,秦熙媛聪明地选择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