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麽？”娼狠好说话似的回视他，“那我就告诉你好了。这世界上不是只有你们俩活了几千年的，啊，说起来还真得谢谢你们让我重生哩！虽然一开始的力量不算大，但是谁教我发现——其实力量也是可以相互取的呢？”

~男人哪，人类哪。

“你——”孽猛地瞠大了睛，“是这样变的？！”怎麽可能，能活上这麽久不死的人怎麽会是那麽容易就被打倒的？！

“答对了。”娼送过来一个充满赞许意味的神，冲著孽的方向扬了扬巴，一副狠满意他的聪明的模样。“不愧是孽，果然狠了解我。”

他??????还想著继续留在她边，还想著要和她在一起。这是多麽可笑又自大！他凭什麽就认爲娼儿还愿意要他？又凭什麽如此自负的以爲她对自己余未了，一定会手留？！空说著她，却一儿也不了解她！

“所以这十年来你每次离开‘黑猫’，其实并不只是隐忍不住心底的嗜血，更多的是因爲找到了可以爲你提供力量的人？！”孽握紧了拳，目光灼灼地盯著娼看，心里恨得咬牙切齿，恨她心机深沈，睚眦必报，更恨那些碰过她的男人！他可以容许她爲了享乐去找男人，却绝不能原谅她爲了私轨！

聂斐然再也没有说话，他始终站在那儿痴痴地望著娼，视线始终定格在她的，那个属于心脏的位置。大手慢慢地抚上自己的左房，疼得已经觉不到自己心的动了。他最的女人因爲他把自己的心活生生的挖了来??????那该有多疼？！恍恍惚惚间，聂斐然似乎又看见了那个三岁多一的小不儿站在自己面前，仰著漂亮的小脸冲自己甜滋滋的笑，叫自己“斐然”哥哥。又似乎看见当初纯真的宛如天使般的娼偎自己怀里，同样的“斐然哥哥”，却再也没有同样的。

是以前的路滕优吗？不是；是与他戏的娼儿吗？不是；那又是谁呢？

纤纤素手轻柔地弹了弹趴在她膝盖上聂腾优的小耳朵，小朋友像是什麽都没听见似的蹭了蹭她的，打了个呵欠，又眯起一双大。娼笑看他小猫般的动作，桃花笑弯，看向孽：“不是说要谢谢你们让我重生麽？虽然力量不算大，好歹这副相貌还是在的。孽觉得这世界上又能有几个人能逃得开娼的媚惑呢？”爲了变，无所谓。反正那些沾染了她的男人最後也都被她挖了心脏，大家都没什麽损失。他们一夜风，她则得到巨大力量，彼此合作，都不吃亏。

乱仍然一副不敢置信的样：“你哪里来这样的力量？”

他亲手将她送地狱，然後虚假意的怀念她，心疼她，虚僞的让自己活在所谓的愧疚之中，满心以爲只要觉得对不起，只要悔过她就会一如既往的原谅他，却忘记了现在的娼再也不需要他的悔过了。他错了事，就应该自己承担後果，这麽简单的事，他怎麽就不明白呢？偏要等到现在，等到一个对这世界厌恶到了极的娼！

这就是男人，即使他活了这麽久，也依旧逃不开骨里的霸与野蛮。全然忘记了十年来即使有了娼，自己也依然在花丛中遍地游走，留。男人的双重标准总是如此严重，遗憾的是他们自己永远意识不到。

现在他聂斐然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