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只是第一次见面呵??????
邵觉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豪华却又冰冷的房间里。
双手犹记得她在自己怀里的好觉,那种,像是找到自己遗失一辈的肋骨般的充实,满足,好像空的心房都被填满了似的??????可是她人呢?为什麽不在他边呢?不是说昨晚是属於他的吗?那为什麽又会失约?
那抹白纱就静静地栖息在他的枕边。
昨天晚上──她明明就在他怀里的不是吗?为什麽一瞬间就这麽消失不见了?为什麽自己会无意识地昏过去?这里又是哪里?她呢?怎麽就只有他一个人呢?
男人再次冷哼一声:“在这之前,你可得好好侍奉好我!”
刚刚奔到门边,门把便传来细微的簌簌声。
雪白的墙,蓝的天花板,盖在自己上的柔薄被也是灰的冷调。整个房间里唯一显得柔和的,就只有那一抹白纱。
古铜的大手,缓缓拾起那轻的不像话的雪白布料,然後有些迟疑的将它凑近自己的鼻,一芬芳清雅却又透著淡淡魅惑的香气就这样盈满他的腔,带著若有似无的缠绵。大手,将这方绢帕贴到上,那个最靠近她的地方。
十、还能见到她吗
自己还穿著昨天的衣,曾经被那双纤细素手扯开的衬衫也好好地扣了起来,这个陌生的房间并非昨晚和她在一起的地方!是谁把他带到了这里?
多年习武的警觉让邵觉当机立断的选择藏到门後,静静地等待著来人。这里,虽然是有她的地方,但对他来说毕竟还是生分了些,防人之心不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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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打烊了,请邵先生离开,黑猫永远迎邵先生的到来。”薄唇微启,若非男人的语气充满尊敬,他的表反而更像是一个冷血的杀手。
男人丝毫没有被吓到,清秀的五官依旧木然,他微微谦恭地俯对邵觉行礼,态度无比谨慎:“邵先生早安。”
“那是当然。”从善如的吻住男人那喋喋不休的薄唇,她有些不满地抱怨:“你真罗嗦。”
邵觉没有回话,只是看著他,等著他再说些什麽。
主人呢!”
十、还能见到她吗
作家的话:
思及此,邵觉立刻从床上了来,匆忙地套上上好的手工意大利小鞋,抄起西装外套就往门边跑,临走前不忘将那块泛著香气的手帕小心翼翼地叠好放袋里。
她呢?!
难是了什麽意外?!
认那是看守在黑猫大厅旋转楼梯前的守卫,邵觉这才放松了些许,语气低沈的问:“有事吗?”
有人来了!
“我想见你们老板。”邵觉也
门被打开,走来的是一个著黑衣的男人。
俊眸微眯:“我自然会走,昨天晚上和我在一起的女孩儿呢?”
怎麽都木有留言咧~~
“属不知。”男人直起,的板就像棵树桩般直地立著,“属只知时间已经到了,黑猫已经打烊了,再怎麽狂的夜晚也都过去了,您也该回家了。”
举起手刀,随时准备著将来人劈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