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有多少次死里逃生的经历才会在上留那么多的印记,苏汐曼看着他上新旧不一的疤痕,有些怔忪的沉思,手里的动作也变得有些漫不经心。
她已经结婚了,还跟其它男人保持人关系,甚至有了孽种,她觉得自己实在很对不起欧炫希,也负担不起烃骏的意!
苏汐曼怔了一怔,接着就想甩开他的手,可是他握的那么紧,苏汐曼又不敢很用力,结果就只得乖乖的被欧炫希拉到边。
苏汐曼挂上烃骏的电话,端着一盆走卧室的时候,欧炫希正斜倚在沙发上看报纸。
“我若不这样说,你怎么会愿意和我说话。”欧炫希伸手摩挲着她的脸颊,低低的在她耳边说:“曼曼,你明明是关心我的,嘴巴却总是那么。”
苏汐曼沉着脸不答他,径直拉开他睡袍的带,用巾细细的帮他拭着。
理说女人有男人是好事,可是苏汐曼却觉得心沉重。
欧炫希的伤势已无大碍,而且恢复的也很快,短短十几天就已经能够地行走了。
房间里很安静,静的几乎可以听见彼此轻微的呼声。
“你怎么了?”苏汐曼脸一变,急急的问:“是我刚刚痛你了吗?”
苏汐曼放盆,熟练的绞好巾,这才面无表的开:“那好,今天是我最后一次帮你。”
“我才没有吃醋,要吃你的醋
“我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欧炫希看向苏汐曼,神里带着疼惜:“你有时间就多休息休息。”
看到苏汐曼这样,欧炫希反倒是笑了起来,他一把拉住苏汐曼的手,慢声说:“我现在又不痛了。”
苏汐曼心一颤,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只是沉默了片刻,挂上了电话。
“吃醋了?”欧炫希低低的笑了起来,俊朗的眉舒展开来,心看上去十分的愉悦。
欧炫希任由她帮自己拭着,也没有再开说话。
“你骗我。”苏汐曼转过不看他,有些赌气的说:“骗我很好玩吗?”
“你忍一,我上去打电话给医生。”苏汐曼连忙放手中睡袍的带,转就要去打电话。以欧炫希的忍耐力,若不是痛极了,他是绝不会说来的。
苏汐曼见已经的差不多了,放手中的巾,小心的帮他穿好睡袍,正要系带的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欧炫希却突然低低的呼了一声痛。
“是啊。”欧炫希皱着眉,仿佛不堪痛楚:“我的伤还有些痛。”
虽然动作缓慢,却并不会显得虚弱无力,反倒是苏汐曼因为日夜照顾他的原因,她的脸倒是比他还要难看些。
补充了一句:“我你!”
不可否认的是,欧炫希的材线条确实完,只是上面布满的大大小小的疤痕,让人看了有些不寒而栗。
“我让你有空休息,可没说以后不用你帮我。”欧炫希放报纸,看着苏汐曼似笑非笑的说:“你是我老婆,你不帮我,难想让别的女人来帮我?”
先是脖颈,然后是后背及手臂,再来到前,到了腹的时候,苏汐曼更是小心的避开他的伤并且放轻了力。
“你需要我关心吗?”苏汐曼转过来,似赌气又似撒般的说:“你有那么多女人关心,也不少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