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前的蝴蝶也现了重影。她知自己不该思考去，但是――她从中找到了一丝乐趣。

        金的光芒闪现，姜鱼用异能凝聚一手杖来。她拄着手杖再次前行，脚步虽快但也稳健，不至于因为大脑认知错乱而闹什么笑话来。

        人么，无论何时都是要的。

        就像刚才路过那个警员，竟然同手同脚以至于把队友们都绊倒在地，一堆。大碍是没大碍，但足以列职业生涯黑历史之一。

        她又暂时把男朋友抛到一边，联系上了贺望岚。贺望岚着气，好像刚大战一场似的，听完姜鱼的问题，语气里透着惊讶，“蝴蝶往哪儿飞？它都快把我绕晕了我哪儿知它要往哪儿飞……诶，等等！”

        “这是南还是北来着？指南针呢！指南针呢！”

        一通乱过后，贺望岚终于得到了正确的答案，“往南了啊！就是特殊收容所爆炸的那个方向！”

        蝴蝶飞舞的方向跟特殊收容所有关吗？

        姜鱼想了想，看到前的蝴蝶，忍不住轻声问：“是吗？”

        蝴蝶当然不会回答她。

        旁边跟随她一块儿行动的大金却觉得她已经糊涂了，这怎么都开始对着空气问问题了，“女！女你没事吧？”

        大金一迷糊，心里的称呼蹦到了嘴边，甚至还想跟姜鱼贴贴。

        姜鱼灿烂一笑，“没事。”

        大金：她真的好。

        那蝴蝶像簪在她发间，仙女儿似的。

        姜鱼自是无暇去考虑大金在想什么了，她紧接着又问了第二个人，在贺望岚反方向的一个万洲成员。对方给她的回答，截然不同。

        三个人，三个方向，三种答案。也就是说，蝴蝶对于每个人来说，它最终朝向的方位是不同的。

        为什么呢？

        姜鱼觉得自己的大脑有生锈了，她觉得这应该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但是她却好像一时间想不到答案。

        于是她终于想起了刚才被她搁置一旁的男朋友。

        “你知为什么吗？你告诉我好不好？”

        林西鹤不受异能影响，看不见蝴蝶，但他觉得自己好像也现了幻觉。姜鱼的声音像喝了酒，状态微醺，他甚至能想象她站在晚风拂撩着发丝的模样。

        他的声音也不由放轻，“陆生的这个群技能应该是扩散式的。以他为圆心，像晕扩散，所以蝴蝶会飞往各个不同的方向。只要逆推回去，找到交汇的，就能找到他的位置。”

        姜鱼：“这样啊，你好聪明，你有女朋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