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曼幸灾乐祸:“等不是还有祝酒仪式吗?纪北琛丢满场宾客、连招呼也不打就跑掉,到时候会不会被他老爹拿带?”
岑曼压着心的羞恼,狠狠地剜了他一。
岑曼说:“我不,反正你要先帮我气!”
在此刻,岑曼已经忘记什么较胜败输赢。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余修远,余修远挂着浅笑,目光柔和地与她对视,彷佛只了一件普通至极的事。
这男人总喜得了便宜还卖乖,岑曼睥着他以示不满。
直至又一轮的拍卖开始、没有人将注意力放在这边,岑曼才悄声问他:“你是不是疯了!”
余修远提醒她:“我们说好的,不可以反悔的。”
岑曼别过脸:“你耍手段,不公平!”
跟纪北琛隔有小段距离,岑曼能清楚地看见他从桌面上拿起手机,似乎在查阅什么消息。她静静地等待着,三两秒后,他竟然拿着手机站了起来,疾步从侧门离开。她虽然看不见他的表,但也能从他的动作看他的焦躁与不安。
余修远告诉她:“我只是发了条短信提醒他,他今晚把你惹怒了,要多加留意家中的妻女。”
岑曼悔得都青了,竟然忘了余修远有那么奸诈狡猾。想来他是早有预谋的,刚才他连败两局,说不定也是故意让自己麻痹大意的。她决意耍赖:“我知了,你一开始就想着算计我,本不想帮我气!”
余修远搂过她的腰,俯在她耳边说:“当然了,附带的福利还是要领取的。”
余修远耸了耸肩,接着问她:“这你总算满意了吧?”
岑曼哭笑不得,一时直心快就说:“就算你输了,我还是……”
“你也太损了!”岑曼瞬间转过弯来,要不是这样正式的场合,她真想哈哈大笑。纪北琛要怪也只能怪自己跟余修远太熟悉,正因为熟悉,他们很清楚彼此的肋和弱在哪里,有时候一个很简单的小心机,就能够把对方耍得团团转。
拍卖师击槌,并听见他喊“成交”,岑曼这才终于相信,余修远竟然花50万拍了一枚小小的针!
余修远握住她的手,漫不经心地说:“没有,我觉得值得的。”
余修远语带笑意地纠正:“我的意思是,50万能够给你投一枚跟你披肩相的针,也可以善事,真的值得。”
他反驳:“你事先没说不可以。”
岑曼又一次诧异,她问余修远:“你刚什么了?”
兴过后,岑曼又开始忧心
岑曼不知他搞什么名堂,不过他这样说,她便往纪北琛那方看过去。
余修远无奈摇,他掏手机,低了一阵,随后又将手机放回袋。他低声对岑曼说:“看他那边,不要太明显。”
然而,余修远已经知她想说什么,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唇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就算岑曼不说,余修远也没打算放过纪北琛。纪北琛差就把他给坑了,那时岑曼已经让他焦烂额,这家伙还要一个张嘉绮过来添乱,幸好他定力够好、手段够,不然真收不了场。
话说了一半,岑曼倏地反应过来,匆匆地把到唇边的字句吞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