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修远说:“妈来叫你起床,我去给她开门。”
“早哟。”杜婉玉笑着说。她已经吃过早餐,余修远问她还吃不吃,她便说,“吃一吧。”
闭着在床铺摸索了很久,结果还是扑了个空。她茫然地拥着被坐起来,环顾房间却没发现余修远的踪影,于是就失望地倒回床上,不一会儿又再堕梦乡。
这男人不挣扎,也不发一声响。不过五秒,岑曼就惊慌地推开枕,瞧见他双目紧闭,她低拍着他的脸:“诶,你没事吧?”
昨晚加今晨的痕迹,看上十分明显,岑曼的手袋里连遮瑕膏也没有。她原本不打算门见人了,最终余修远千诱万哄的,总算让又恼又羞的人平息了怒气,围着他的围巾到楼吃早餐。
余修远低笑了声:“我怎么舍得……”
杜婉玉还是笑眯眯的:“没关系。昨晚睡得很好吧?”
岑曼别过脸不理他,他低声说:“别气了,先吃东西。”
余修远还是那样悠然,他安抚她:“没事,我妈会谅你的。”
“你怎么不叫我起床!”岑曼埋怨,昨晚她答应杜婉玉去喝早茶,没想到自己竟然睡过了。
杜婉玉本想留岑曼在家里吃午饭,但岑曼却表示想回
经这么一闹,他们将近十才走卧室。或许长辈们都猜到里面时什么况,因而中途没有人促他们起床。
余修远慢悠悠地抬起手腕,瞥了腕表回答:“还差两分钟就九了。”
不知怎么地,这么简单的问句,岑曼却听了千百样的意思。她不敢抬,只是糊地应声:“嗯。”
“我的脸都被你丢光了!”岑曼气不过,于是就把枕捂在他脸上,不想再看到他唇边的坏笑。
岑曼还是怕他这样又啃又咬的,她拍打着他的背,可怜兮兮地说:“要血了……”
终于等到这两个孩来,杜婉玉便过去陪他们吃早餐。岑曼见了她,立即就敛起那小脾气,礼貌地说:“阿姨早上好。”
看见母亲过来,余修远像见了救星一样,不由得松了气。
他将手枕在脑后,丝毫没有闪躲的意思,还明知故问:“我又怎么了?”
他没了文,岑曼再度发问:“刚去哪儿了呀?”
领悟到他话中的深意,岑曼的脸渐渐红了,她拿起手边的枕甩过去:“余修远你这个坏!”
佣人替他们把小米粥和糕端来,本想帮他们盛到碗里,余修远就接过勺:“让我来吧。”
岑曼伸手掐他的腰:“你想得!”
最终他们还是缠绵地亲在了一起,岑曼上那松松垮垮的睡衣歪到一边,圆的肩和的锁骨了大半,上面有他烙的印记,他眸一深,随即又在上面细细地吻着,那艳丽的红痕又加深了几分。
余修远厨房拿碗勺,饭厅里只剩她俩。岑曼有歉意:“今天睡过了,我回再跟您去喝早茶。”
听了这话,岑曼立即从被窝里弹来,低低地说了句“糟糕”。她转看向余修远:“几了?”
话音未落,余修远突然一个翻,反向她压在。他住她的巴,不正经地说:“有事,不过你人工呼之类的,我就可以缓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