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这个波澜,岑曼辗转到半夜才睡眠。翌日起床,她没什么神,帮忙早餐的时候,还差把砂糖当成盐放到了小米粥里。
初夏的晚风带着闷的气息,岑曼的心因而变得更加郁闷。回到房间,她缩在窗后,透过那窗帘的隙悄悄地探看着对面房间的状况。
见了她那副没打采的样,岑曦非常困惑,她低声问:“昨晚还好端端的,今早怎么就变了一个样了?”
没有得到他的回应,岑曼再度望向他,视线恰好落在那稍稍凌乱的床铺,她顿悟过来:“我知了,结了婚就可以上床、可以要孩。孩你肯定没兴趣,那么就是为了……”
岑曼撇了撇嘴:“反正我觉得结婚跟不结婚都是一样的。”
接收到他的怒意,岑曼很识相地闭了嘴。她有心虚,又有忐忑,于是用手指轻轻地戳了戳他的肩:“诶,你别生气呀……”
岑曼长长地“哦”了一声
岑曼抱住他的脖亲了一,尝试着安抚他的绪:“我又不说不嫁给你,我只是没有准备这么早结婚,我还想多陪我爸妈几年,要是我也嫁去了,他们会很孤单的……”
余修远脸上的乌云似乎还没有散退的迹象,岑曼咬了咬牙,狠心说:“你实在很想那种事,那就吧!”
余修远有心力交瘁,他了额角,没有说话。
余修远竟然已经把灯给关了,对面那栋房乌灯黑火的,连半亮光都没有。别说探看状况,她连屋里究竟有没有人都不能确定……
她追问:“哪儿不一样了?”
余修远将她从床上拉起来,他着她的手臂,一边揪着她往楼走,一边对她说:“你非要把我跟你结婚的动机想得这么龌龊,那么这件事,我以后也不会再提。”
“你的又是什么逻辑?”岑曼说,“如果不是这样,那你怎么会觉得结了婚就可以安安稳稳地过日,而不结婚就不行呢?”
余修远的脸很不好看,他说:“你这是什么逻辑?”
余修远皱起眉:“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不相信:“明明就是,你就是想用婚姻绑住我!”
当我跟你闹时候,你就可以不哄我、不让着我了?”
余修远被她绕得脑发胀,他迫自己冷静来,缓着语气跟她分析:“婚姻是一段的升华,也是我们对这段的认可和尊重,你懂不懂?”
余修远立即说:“当然不一样!”
听了她的话,余修远连脸都黑了:“岑曼!”
岑曼动了动唇,却没有声。
等了半晌,岑曼也没等到他的动静。她用脚尖踢了踢他的后腰,声音有一丝紧张:“余修远?”
说完,她就用一副准备英勇就义的神,直直地躺到余修远的床上。
岑曼还没来得及说话,人已经被余修远推了门。他应该被气得够呛的,连“晚安”也不跟她说一句,直接就把大门给关上了。
尚未来得及回答,钱小薇的声音就从外面传来:“曼曼,过对面叫小远过来吃早餐吧。”
余修远缓缓转过来,看了她半晌,他才开:“要是我想动你,你以为我真要获得你的批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