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米修迷离的视线里，两个孙冶的影渐渐重叠，声音也重叠到一起，对他说了同一句话：“米修，你真蠢。”

“如果我是你，如果我是重生的，我绝不会沦落到你现在这样的地步。”孙冶的语气非常平静，就像本意识不到自己现在的境一样，“明明开着挂，却打得畏畏缩缩。要不是有这么多人愿意帮你，就算是面对重生的你，我也不会输。”

米岚上将率领着他的军队，从四面八方包围了他。

这种靠作弊才扳倒对手的觉让他很不舒服。

“可我已经不是人类了，我无法完全取得人类的信任。为此，我需要爬得更，到一个，没有任何人可以质疑的位置。”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孙冶回应着，忽然不知想到了什么，笑了，笑得有些愉悦，“既然你这么怕我，那就说明，前世的我成功了，是不是？成功利用你联层，将整个联掌控在了手里。”

米修：“是啊……”

他知他这个时候反抗，只会死得更快，本没有任何意义。

穆彦沉默地看了米修一会儿：“那这个梦真够长的。”

“要想从人类社会里活去，我只能卖骨族。”

米修看着孙冶，视线变得有些迷离。

明明是不同的两世，可前的人，就像知所有的一切一样。

孙冶的语气自始至终都很平静，甚至是坦然的：“米修，你应该能够理解我才对。你和我一样，都不为这个世界所容。”

“不，你错了。”米修紧紧抓住边穆彦的手，定，“我已经找到了我的归宿，哪怕人类无法接受我的存在，我也有可以去的地方。我有我的人，我的人，而你，什么都没有。”

穆彦过了好久才回过神来，问米修：“重生是什么意思？”

那一刻，孙冶脸上所有的表都消失不见，转面向米岚，合地伸了自己的双手。

穆彦见米修一直不看自己，忍不住抬起双手捧住米修的

米修看着他被带走的背影，说不心里是什么觉。

孙冶：“我就说，我的每一步都踏得恰到好，怎么可能失败？”

的我给你留了一些不太好的回忆？”

米修无法反驳。

但是，若非如此，一旦联落孙冶手里，不知他会为了自己的利益，牺牲多少人。

“说够了没有？”米修冷冷回应，在穆彦疑惑的视线里平静地和孙冶对视，“你说得对，我没你聪明，没你会卖自己的表和声音，没你手段明。要是没了父亲，没了穆彦，我本没有和你斗的资格。可是，你用你所拥有的一切了什么？你从骨族那里骗到了它们的基因，它们的力量，它们的信任，却不忠于骨族。你赢得了人类的信任，却也不忠于人类。原本，只要你愿意，你可以获得任何一方的尊敬，可现在，任何一方都容不你。”

米修也不回：“就是我了个梦，在梦里梦见了自己的一生。”

孙冶愣了一，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已经晚了。

“要想从骨族手里活去，我只能投靠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