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尔回,他对12号印象很深,第二轮牌时指控他作弊换牌,虽然很容易自证清白,他到底对这个人留了心。
池尔挤压眉心:“你好,我们找……”
人类哭泣时候的绪各有不同,有的是为了释放绪,有的是麻木的哭,有的是绝望,电话里女孩的哭声传徐淼耳朵,是绝望的、歇斯底里的。
徐淼在现实里也看过不少相似事件,一明白了方主编的套路。
这话可把方主编惹恼了,比池尔更重的冷哼:“随便你,我很忙,恕不奉陪。”
几天后度过去,继续指一件事的江山。
门边闪了一,徐淼看过去,12号站在外面:“你们找的怎么样?”
响了好半天,总算有人接起,是个女孩:“喂。”
声音沙哑着有气无力,池尔一卡住了,他们又不知对方是谁,该说什么?
有的是不明缘由就喜参与讨论还觉得自己很有智慧的人,议论起别人的事滔滔不绝,不需要证据,不用自我分析,反正不犯法。
池尔定了定神,拨第二个号码,这是个手机号,单独和方主编的电话列在一起,可能跟小青自杀有联系。
徐淼:“还没结果。”
“喂。”
徐淼见状不对,拿过池尔手里的话筒:“你好,请问袁飞是怎么……”
啪嗒,挂了。
徐淼和池尔不知该说什么,举着话筒静候,哭喊声持续传,最后,那先挂了。
池尔也不气,听电话那是那个秃男的时候就猜到结果会是这样了。
即使证明自己的观错误,大分的此类人也不会承认,而是找奇葩角度继续证实自己的正确以及反方观的错误,辟谣在他们看来不过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狡辩,他们只觉得自己是对的,是真理。
徐淼一想,确实是这么个理儿,要承认自己的错误本就难,多的是知错不改的人,歉不代表真心知错,更多时候是来自外的压力。
徐淼问他什么况,池尔把他“扮演”方主编的经过讲述了一遍,末了在那个固定电话号码上了好几:“他们在报上添油加醋,还在网络上发帖引发网民讨论,要把这件事引导成全民关心的讨论话题。”
简单来说,找到可讨论的,矛盾越大越好,越集中越好,最好能引发大规模的议论争吵,比方小青自杀事件里的父母和女关系。
池尔的脑袋空白了足有一分多钟,他想了很多种可能,唯独没想到这个手机号的主人不在了。
徐淼说了这句话,池尔嗤笑:“他们说那么多话,显得自己多,就算后来知自己错了,他们能承认么?那不是自己承认自己之前是傻?只能着死撑,撑着撑着就真觉得自己是对的。”
女孩的呜咽演变成哭嚎:“还不是那个疯女人,那个疯女人……呜呜呜呜……袁飞又不是故意的……为什么……”
“袁飞没了,手机在我这里。”女孩忽然呜咽了一声,“你们是他的朋友吗?他今天殡。”
据,你们这些媒的还有没有德?”
搁话筒,两人都没开,站在床边沉默。
“我手有线索,缺少其他的。”12号靠在门框上,懒洋洋的不见急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