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薇终于惊讶得瞪大,一时间无法相信,她不是步徽的生母?还真是没看来,她明明这么疼儿的,她消化了一会儿,只能脱而:“我还真不知……”
姚素娟用勺舀茶叶的动作一僵,她看了一鱼薇,见她低削着苹果,不由得觉得她也太聪明了,只能:“话都说到这份儿了,我就都跟你说了吧,老四那人没正经,最喜开玩笑,认真话他一年到都说不上两句的。”
她这句话有深意,鱼薇在那一瞬间就把她话里的意思跟今天步霄说的亏欠步徽太多两件事联系起来,这难是一件事?毕竟步霄一直在避开不谈他到底是怎么欠步徽的,鱼薇想了一会儿,事关步霄本人,还是很想知,于是咬咬牙问了:“步霄今天跟我说他欠步徽很多,这是一件事吗?”
“他是老幺,跟老大之间差着23岁呢,所以老四两岁那年,静生都25了,结了婚,那位原比我还泼辣,是个暴脾气,家里又没个女人,长嫂就当了家了,所谓长嫂如母,老四小时候得上房揭瓦,后院火,什么都过,谁的话都不听,家里一群老爷们儿,他一个也不怵,就怕大嫂的扫帚,经常他嫂能拎着长扫帚追他打一条街,街坊邻居都看腻了……”
鱼薇听得当场愣住,姚素娟话里的信息量很大,她说的“窝废”应该是步静生,可那句她十几岁的时候,他娶妻生了是什么意思?难她是大哥的二婚?
跟往常一样的通透,不禁想跟她交心一次,淡淡笑了:“要说全家最支持你,最理解你的,估计就是我了,我最有同,但还真没有你那么幸运……”
姚素娟看见鱼薇愣得反应不过来,知自己话说的不清楚,解释:“你还不知吧,我是他大哥第二任,我也不是小徽亲妈,是后妈……”
鱼薇削断了果,抬眸看着姚素娟一副要讲故事的样,壶里的也刚开始烧,她听到大嫂开始一娓娓来:“要说老四,是老爷五十岁的晚来了,老母亲当年生他的时候就不好,他生来没到一个礼拜,老母亲就去了,所以老四本不知有娘是什么滋味儿。”
姚素娟笑了笑:“也对,老四绝对不会主动跟你说的,这家里最不想提起这事儿的人有两个,一个是他,一个是我,他是害怕提,我是不想提。”
鱼薇听着姚素娟说到这儿,看见她笑了,心想着她怎么知得这么清楚,又一想也对,她说她是步家的邻居,自然什么都看见的……
鱼薇有不解地看着她,心想着她的“同”是什么意思,就听见姚素娟继续:“我比那个窝废小了九岁,不比你跟老四少多少,我三四岁的时候,他十几岁了,我十几岁的时候,他娶妻生了,他一直把我当个邻家小妹妹,我算什么呢,整日跟在他屁后的一个小丫片,我说喜他,他当耳旁风,我追上去,他早就心里有人了……所以我羡慕你的,你喜老四,他也喜你,真是天大的好事。”
“那时候我也就十六七岁,还记得老四小时候最怕一招,他大嫂把他的开裆给扒掉,让他光屁挨揍,去门罚站,他就特别害臊,能躲被窝里躲一天都不门。”鱼薇听到姚素娟说到这里,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