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薇起得很早,五多就莫名睁开了,又着自己睡了会儿,本睡不着,走去浴室洗了个澡,然后开始收拾房间。
炸一次。
看见侄消失在门里,步霄重重地叹了气,二话没说拉开车门了车,跟着他走去。
她还真没想过,步徽会主动来找自己,昨天他对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还是不想看见她来着……鱼薇没时间多想,毕竟他失踪了一夜,她也正好可以借此机会跟步徽好好聊聊,让他把心结解开。
一晚上,步霄坐在车里,陪着步徽就那么安静地坐着,他终于切切实实地受了一次他对鱼薇的心思,说不上比自己的那份多或者少,但他此时此刻一定比自己痛苦。
她没多想就走过去,步霄每天都给自己送花,早晨有花店的人专门送来99朵红玫瑰,风雨无阻,只是今天来得似乎早了?
是谁都好,为什么非得是四叔呢?任何男人他都可以不放在里,但他几乎是跟在四叔屁后长大的,他小时候唯一的想法就是长成一个像四叔一样的男人,他整个青期都在模仿四叔的样长长大。鱼薇跟四叔对自己的意义,分不清楚谁更重要,可就是这样两个人,竟然在一起了。
结果从猫看了一门外的人,鱼薇就愣住了,并不是送花的人,步徽竟然现在了自己家门。
他受伤了还有人给抹药,步徽这会儿受了伤,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能让我去么?”他沉默了很久,开问,嗓是哑的。
步徽了她家,一打就看见玄关放着一双男士拖鞋;再往客厅里走,能看见玻璃门外,阳台上晾着四叔的白衬衫,地上摆满了红玫瑰;走到沙发上坐着,茶几上放着一个烟灰缸,里面还有好几烟屁,旁边放着一盒开过封的黑兰州,这种种的迹象都显示着四叔曾经在这里呆过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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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想了一夜,他把现在的况想得很透了,但是想得越透,他越是无法接受。
愧疚也没办法,事已至此,步霄心知肚明,这件事除了时间,没有人能摆平的。
鱼薇一把拉开门,步徽抬起望向她,但在那一瞬间她不知说些什么,愣了一会儿,她跟他之间却并没有想象中的尴尬,那种气氛除了沉默,没什么特别的,她能觉的到,步徽和昨天的不稳定不一样,此时浑上充满了疲惫的气息,脸苍白得吓人。
就算再愧疚,占有还是有的,鱼薇是他的人,他绝对不可能因为愧疚就把她拱手相让了什么的。
上就十一国庆放假,娜娜就该回来了,祁妙也要回G市来找自己玩,她琢磨着等去超市买好吃的,忽然门铃响了起来。
天渐渐亮了,等到那个背影一在里变得清楚,步霄只想一刀把自己给死,他已经很久没过这么多的烟,等把最后一掐了,他无计可施地呆在车里,受着愧疚的凌迟。
天已经大亮,小区里的人陆续多了起来,晨练的大爷大妈都来了,步霄看见步徽坐了一夜,此时终于站了起来,但他没有朝小区外走,而是直接了鱼薇家的门。
鱼薇,让他屋,把门关上后,她先去厨房给步徽倒,听他的嗓哑了,应该很需要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