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才刺激……”步霄低摸了摸她红透的小脸,接着很严肃地望着她的双眸,交代:“等会儿疼了你就叫来,别忍着。”
鱼薇刚走过去,他就伸胳膊搂住了她的腰,把她抱到前,抬起亲昵地问:“宝贝儿不是说不来么?”
半个多小时过去,他怕她疼,小心翼翼地哄着,吻着,但在彻底占有她的那一刻,她还是猛地蜷缩起来,叫声凄
亲了好久,步霄把鱼薇打横抱到床上躺着,将她压在。
鱼薇听着,怕耽误他正事,被他拉着朝屋里走时问:“我妨碍你生意了么?”
当他的吻连到她颈上时,鱼薇忍不住问了句:“不拉窗帘么?”
鱼薇了步霄的屋,惊讶地发现他的屋里光亮整洁,窗明几净,一扫之前烈的单汉气息,连床上用品都换了新的,洁白洁白的四件套,屋里还燃着熏香。
心想着她的一上午就跟自己的两年半似的,步霄低笑着,搂着她屋时,忽然想起什么,对随后招呼客人了楼的老黄喊了声:“黄叔,你门的时候把前门锁上,晚饭再回来。”
鱼薇没来及回答说她绝对不会后悔,就觉到步霄从后吻上她的脖,不禁在他怀里一阵轻颤。
老黄笑着,笑得饶有深意,明白老板这是清场赶人了,看着步霄带着老板娘屋关了门,他送了客,就拎上鸟笼门遛鸟、跟别人象棋去了,照吩咐把前门锁得特别严实。
屋里实在太亮了,一幕幕都发生得太过清楚,画面的每个细节,屋里的每个声响,都在明晃晃的日光里显得无比磊落,令这把白日烈火烧得更加烈。
步霄听着直笑:“你要会什么?躺着别动就行了。”
她把上的包拿来,走到桌边刚把包放,忽然就被步霄从后很是缠人地抱住了,他上的度包围住她,圈着腰把她抱在怀里,沉沉的呼在她耳边:“门已经锁了,你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我可不是什么圣人君,我就是个坏痞,今天还特别坏。”
“哪有那么久,就一上午而已。”鱼薇的小伎俩被他拆穿,转移话题。
鱼薇很明显地能觉到剩三个人开始用惊奇又疑惑的目光打量自己,她有不自在,果然步霄看来了,随即站起来,跟另外两个人说了句:“今儿不生意了,咱们改天聊。”
鱼薇的小脸鲜红滴,她的小板也真的禁不住撩,他只她了那么一会儿就得要化掉。
他领着自己楼时,有人打趣:“四爷不要生意要人儿,真是潇洒,得,一百来万您也不看在里,我们明天再来。”
“嗯。”鱼薇弱弱地应了一声,双手紧抓着步霄结实的手臂,还是很紧张:“可是我什么都不会。”
前院和后院都上了锁,小院里除了花草鱼虫什么也没有,窗帘虽然没拉,但映的景只有一片树影和天空,此时,只有他和她。
“什么女客,老板娘来了。”步霄看着鱼薇走过来,张开手让鱼薇过去。
步霄笑笑,把她搂住:“擒故纵呢,凉他们一天,第二天好抬价,不就跟你对我一样么,凉了我这么久,忽然来了,我能受得住?”